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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哪裡話,既然答應過王妃,那我就一定會幫王妃找到的,別說她是珈藍國的公主了,就算是珈藍國不知道名字的普通女子,我也會去找到的。”既然這是蘇衿末第一次拜託顧惜淵做事,那顧惜淵就算是再難,也會幫蘇衿末搞定的。
畫師才剛離開王府,便被幾個黑衣人綁走了,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芷玥做的,她把畫師綁到皇宮裡,一起去面見太後,太後聽聞是之前的事,也同意了見這位畫師。
“草民參見皇太後娘娘,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雖然畫師之前未曾見過皇太後,但是看到的第一眼,還是輕易地認了出來,這也許就是他能夠簡簡單單就畫出人們口中所描述之人模樣的原因吧。
“哀家見你有些不尋常啊,但也不想多說什麼,哀家只問你,你到王爺府,給王爺畫的畫像,是誰人?”太後倒是不喜歡繞彎子,一向都是隻說目的的。
“回皇太後娘娘,是珈藍國的佳若公主。”畫師也不會撒謊,畢竟王爺王妃都不曾叮囑過他保密,並且尋找珈藍國公主也不是什麼犯法的事。
“你可知他們為何要尋找這個公主?”
“草民不知,卻知王爺王妃並非為了錢財。”畫師只擔心會讓太後誤會了王爺,便解釋道他們並非圖財。
“知道了,來人吶,給畫師一百兩銀子,送出宮去吧,畫師,這趟宮中之行,還是希望你能夠守口如瓶。”太後不想讓畫師知道太多,這雖然是家事,卻亦是國事,哪裡容得馬虎半分。
等畫師走了之後,太後便差人到自己宮裡問話,這些人都是百事通。
“珈藍國的公主,有誰知道……”太後也不多鋪墊什麼,說多了越發容易被別人猜到什麼。
“回稟太後,珈藍國公主於兩個月前失蹤了,是因珈藍國王想讓她去和親,她不肯,便獨自出走了,之後珈藍國王思念過甚,懸賞黃金白銀無數找回公主,若是不想要錢,還可以賞他一支軍隊,讓他帶兵做將軍……這在珈藍國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了。”
“原來如此,王爺王妃不圖錢財,哼……”現在太後心裡就像堵上了一層涼涼的冰似的,皇上待顧惜淵已經夠好的了,為何他還想著要什麼軍隊,他這是想做什麼?表面上說著對皇位不感興趣,背地裡卻仍然覬覦著,雖說是自己的親兒子,卻也是別的女人養大的。
“張公公,把皇上給哀家請過來!”太後十分氣憤,早就告訴過他,不能輕易信任誰,但是皇上卻總是以慈悲為懷,什麼都不聽,只管顧惜淵是他親兄弟。
“林公公,把王爺和王妃帶進宮來。”今日太後就要當著所有人的面,揭穿顧惜淵的真面目。
皇上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急匆匆地來了母後宮裡,太後很少這樣的,一定是發生了不得了的大事吧。
“母後,發生什麼事了?”皇上走過來,以為是太後生病了,到處檢視。
“皇帝,你的那個好弟弟啊,哎!”太後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嘆了一口氣,自己養大的而已,竟是這麼善良,她真的後悔當時把顧惜淵過繼給別的妃子。
“啊?母後,惜淵又惹您生氣了嗎?這個臭小子,他就是那個性子,但是他心裡還是很愛您的,母後,他還不懂事嘛。”皇上想都沒想就幫著顧惜淵說話了,他知道自己弟弟是個什麼樣的人。
“皇帝,他若能知道你的苦心,也不會這麼做啊,母後從一開始就告訴你,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就是不聽!”
“母後,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才讓您這麼氣啊?您不要說得這麼嚴重嘛,我和惜淵是同一個母胎裡的兄弟,他是怎樣的,我還能不知道嗎?他就是對舒太妃的事還有些難以釋懷而已,更應該反思的人是我這個做哥哥的,從小就欠他。”
總之皇上知道顧惜淵的心性,所以無論什麼時候,在任何人面前,皇上都會維護自己的弟弟。
“真是冥頑不化,我看你是善良到蠢了吧!你等他來了,自然就知道了!”
現在鐵錚錚的事實已經擺在面前了,皇上還是不相信,太後也不想多說什麼,等顧惜淵來了,百口莫辯的時候,皇帝自然就明白了。
顧惜淵帶著蘇衿末進來的時候,還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一大家子都在這裡,如果不是大家的臉色都不太好的話,孫思爾還以為是家庭聚餐呢,在大家的注視下,他們走了進來。
“顧惜淵啊,你給我跪下!”沒等太後說話,皇上就先發制人了。
“行了行了,你們的那一套我早就看厭了,今天的事情很重要,不用來這些虛的了,我可沒跟你們開玩笑。”太後有些發怒了,顧惜淵看著情形自己跪了下去。
“母後,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啊?為什麼鬧得這麼嚴重呢?”皇上也有些慌了,今日的情形似乎真的沒有這麼簡單,該怎麼解決呢。
“顧惜淵,你缺金銀財寶嗎?”太後沒有回答皇上,只是直接問了顧惜淵。
“不缺。”
“很好,那就是缺兵馬咯,缺兵馬幫助你奪走皇上的江山是嗎?”太後說的話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但是顧惜淵看到芷玥也在,且是早早就在這裡了,便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不缺。”
“顧惜淵,皇上待你不薄,到了現在都還在為你說話,你呢?”
“兒臣不明白母後的意思,請母後明鑒。”讓顧惜淵心寒的只是太後的態度,她總是隻把皇上看作兒子,而自己彷彿外人一般。
“珈藍國佳若公主,找到了她,就可以得到兵馬或是黃金白銀,你是王爺,自然是不缺黃金白銀的,你可是卻缺兵馬!”太後氣的臉都歪了,總之事實已經擺在這裡了,他就算不承認,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