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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浩凱笑了笑,輕嘆道;“你說莊周夢蝶嗎?”
馮佳若打趣:“所以,你是莊周還是那隻蝴蝶?”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我是莊周還是蝴蝶。我只關心你回來了,在我懷裡,這究竟是不是我做的一場夢,萬一夢醒了,你還會不會在我身邊?不論我是莊周還是那隻蝴蝶,只要有你在,是莊周是蝴蝶都無所謂。”向浩凱不確定似的想將人摟的緊一些,才發現自己的胳膊有點兒麻,不聽使喚。
馮佳若臉一紅,往床裡面挪了下,把向浩凱的胳膊拽過來給他捏了捏又按了按。像想起來什麼似的說道:“我怎麼給忘了,那個溫泉邊兒上的走廊盡頭不遠處有個藥樓。到裡面應該能找到治好我腳上傷的藥。你去取些回來吧”
向浩凱起身重新將被子給人蓋上,屈指輕敲了下馮佳若的腦袋,說:“看看你,這麼重要的事怎麼能忘了。你乖乖躺著,我去看看。”
“突然想起來的嘛,快去快去,早些回來。”
“好,你乖乖躺著。”
剛出門時,向浩凱就在想。自己對中草藥那一方面可是一竅不通的啊,別說是藥樓了,就算把全世界的藥草都擺到他面前,他也分辨不出來哪些藥是治動物咬傷的啊!等到他到了藥樓之後,他才發現剛才自己完全是想多了。
不愧是藥樓,像圖書館似的,數不清的大木櫃子,兩兩背靠背放在一排,一格一格的小抽屜拉開,裡面放著分類拜訪整齊的草藥,甚至是按照從短到長,從細到粗,從短到長的順序放好的。一連拉開七八個抽屜都是如此,向浩凱不由得感嘆,這人是個強迫症吧,這得多大工作量……
更奇葩的是,每個抽屜外面都貼了標簽註明了草藥的用法和功效。比如說:外敷、熬汁、嚼、含……功效也是寫的簡潔明瞭,諸如:蚊蟲叮咬;失眠多夢;頭昏腦脹;聽力受損;視力模糊;跌打損傷;齧齒類咬傷;哺乳類咬傷;昏睡不醒,打盹兒……看到這兒時,向浩凱感覺自己不應該對這藥樓寄予厚望,這裡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但想到了自己做的那個夢,拉開註明昏睡不醒的抽屜,取了根小拇指粗細的用手帕裹了塞進了口袋裡。又取了些治哺乳類咬傷的就離開藥樓往回走了。
走到半路上,就是在夢裡他遇到‘馮佳若’的地方。他想起來,外面下著瓢潑大雨,那個姑娘似乎也是走到半道又折回去取了個包袱,而那條路只有一個去處,就是藥樓。包袱裡裝的是什麼?也是從那個註明了昏睡不醒的抽屜裡拿的嗎?手指劃過裝著草藥的那個口袋,搖搖頭,晃走腦袋中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加快了步伐。馮佳若還在等著自己回去,要想搞清楚自己到底是莊周還是蝴蝶,必須得先找到顧惜淵他們。
明明那天自己和他們的距離拉的也不遠,為什麼就追不上他們了呢?若是按佳若說的這座大山裡只有無虞山莊一個歇腳的地方,他們為什麼還是沒找過來。他看過了,這裡地勢很高,這個山莊又很大,按理說挺好找的。是什麼耽擱了他們的行蹤?或者說……佳若有些事兒瞞著自己。這麼一想,又開始唾棄自己,怎麼可以懷疑她呢?
“這麼快就回來了啊”馮佳若已經坐起來了,笑著同他打招呼。向浩凱走上前將小瓶子遞了過去,說道:“這個上面寫是外敷的,治哺乳類咬傷。我在想那些大塊頭兒算是哺乳類麼?那個藥樓那麼大,萬一我拿錯了怎麼辦……”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馮佳若已經掀開了被子坐到床邊伸手去解原先纏上去的繃帶。一邊說道:“這可不像你了啊,都是咬傷,沒什麼不同的。”
繃帶解開的時候,馮佳若腳上那被咬過的猙獰的小口子已經淡了許多,留下一圈兒牙齒的痕跡。白色的粉末撒上去之後,馮佳若的臉色都沒變一下,還淡定的伸了個懶腰。向浩凱心疼的問道:“疼麼?感覺怎麼樣了”
“早就不疼了,最遲明天就徹底好了。”
“佳若,我發現你的膽子變大了許多,也勇敢了不少。”向浩凱奇怪的說道,一半是好奇,一半是想拖著人聊天,轉移一下那傷口所致疼痛的注意力。
馮佳若恍然大悟道:“對啊,我也發現我膽子大了好多,不是一點點。這要是在之前,我早就嚇哭了。誒,你有沒有發現你的膽子似乎是變小了?這是你吸收了我的缺點,然後將它轉嫁到自己身上了麼?”
“佳若啊,膽子小可不是缺點。就是遇到事情,顧慮多一些,想的周到一點,這沒什麼不好,謹慎點兒總是沒錯的。不是說嗎?兩個人在一起時間久了,就會變的越來越像。咱倆這就是傳說中的夫妻相吧”向浩凱臉上的表情一本正經的,說出這些話,直把馮佳若逗的兩頰通紅。
向浩凱接著道:“肚子餓了麼?我去煮飯。”
馮佳若搖搖頭又點點頭,問道:“你還會煮飯?我都不知道誒。”
“瞧你這又點頭又搖頭的。我不但會煮飯,口味兒應該也不差,之前爸媽出差的時候,我不想出去吃,就會自己煮啊。時候也不早了,不吃會餓的,我去熬點兒粥回來,吃過後我抱你出去在山莊裡轉轉,我們就休息吧。明天還有一大攤子事兒呢。”
“可是,吃完東西就睡,這不太好吧。會長胖的啊”
“所以我才說抱你出去在山莊裡轉轉啊,哪裡胖了,你現在這樣啊,我還擔心那天一陣風就把你颳走了呢。總之,不吃不行,多少得吃點兒的。”向浩凱怕餓著馮佳若,態度稍微強硬了些。大晚上的吃東西確實不好消化,但是馮佳若的腳上剛上過藥肯定不能讓她下地到處跑……
馮佳若點了點頭,不死心的小聲說道:“可是我想自己下地走一走……生命在於運動啊。”
向浩凱眼睛眯了眯,笑道:“運動啊,可是你現在腳上敷藥了。除了腳之外,其他地方都可以動。還是說……你在暗示我些什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