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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坤崖的二位飲酒敘舊時,葉宅裡發生了一件不小的事。或許是知道假裝不知道,或許一切本來就是出於他們的默許。兩人哈著酒氣出現在葉宅時,地上躺著的是天坤鏡的碎片和大石甕的碎片。
時間回到大約兩小時前的葉宅,徐安歌抱著鏡子走向石甕的那一刻。
“反正這鏡子我們也想毀掉,烏龜的窩我們也不想要。都挺結實的啊,不如就看看那個更結實吧?”話音一落,舉起了鏡子狠狠的摔向了石甕。很值得開心的是,一陣悅耳的聲音之後,鏡子應聲而落,四分五裂的躺在了地上。在眾人豎起大拇指稱贊大石甕幹的漂亮時,那個甕很不經誇的露出幾道細小的裂痕,而後裂痕越來越大,最終嘩啦一聲,四分五裂。
“這下好了,省了好多事。葉南不是說這東西碎了之後會被一群攜帶管制刀具的人上門抓走麼?這也沒什麼啊,看來負責監視我們的這幾個人心理素質很好啊。”
孫思爾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其他人也都露出瞭如釋重負的笑容。“不管怎麼說,燃眉之急算是解了,出口我們可以不急著找,只要我們所有人都好好的就是好事兒。”
“我們接下來是去天坤崖找猴子還是在葉宅等著葉南迴來找我們算賬?”
“我看倒是不必,這個時候葉南和猴子應該已經得到訊息了,我猜他倆八成會一同來葉宅的。這一地的爛攤子……得了,我們還是在這兒等著吧。省的再多出一些不必要的事端。”司馬元說完後就拉著曾晚依找了個地方坐下了。
雖說猴子給他們的任務是毀了那面鏡子,可天坤鏡畢竟是人家天坤崖的寶物。見到猴子時,眾人都略微有點兒不好意思。
“那個,鏡子我們毀掉了。可以救我的朋友們了麼?還有你來這裡了,惜淵呢?你把他怎麼樣了……他沒事兒吧。”孫思爾話說到一半時,才意識到她這是關心則亂。顧惜淵現在的情況,多挪動折騰幾次那是雪上加霜。
“哈哈哈,真的毀掉了。還有你們葉家的寶貝石甕,也毀掉了。”猴子看到眼前這一片狼籍,笑的整個人都在顫抖。先是對著葉南一番幸災樂禍,而後才對著孫思爾道:“你放心,這東西你們毀掉了,答應你們的事我自然會做到。還有這石甕怕是額外的驚喜,葉大家主不送你們出去都不行了。”
“你們……你們不是……”說這話的事曾晚依,她對這二人的關系很是好奇。好奇的可不止她一個。依著之前葉南所說的,葉家與南北二崖井水不犯河水,並且互相有約束不能踏進對方所屬勢力範圍半步。葉南還信誓旦旦的說過:無論如何,規矩都是不能破的。他和猴子素不相識。難道發生了什麼使他臨時改變了主意?在天坤崖的時候,提起葉南猴子那惡狠狠的眼神他們現在還記得。但是現在這情形,明明兩人就像多年的好朋友一般。
“我們?哈哈,有些事想通了自然能達成共識。畢竟我們有著相同的目的,之前是殊途,現在是同歸而已。”猴子不知道葉南同孫思爾他們說過什麼,只單單以為曾晚依的疑惑是因為在天坤崖他那不善的言語。
葉南這個時候臉上掛不住了,他總不能說是兩人經過一番交流後相見恨晚、一見如故吧。目光躲躲閃閃的,最後說了一句:“好吧,不說這個了。去祠堂吧,之前瞞了你們許多,現在是時候讓你們知道了。”
祠堂的那個空白的靈位還在,和上次一樣,周圍站著的守衛被葉南以各種理由支開了。說這好聽是祠堂,更通俗一點兒把這裡叫做刑堂更合適。
祠堂正門進來是幾排整整齊齊排列著的靈位,不過最顯眼的還是上面什麼字都沒有的那一個。不僅僅因為那靈位沒有歸屬,更是因為他的顏色實在容不得人忽視,其他的靈位都是黑色的,只有這一個潔白無瑕,極為突出。
正堂左右有兩個隔間,隔間門大大方方的開著,裡面各燃起一堆火,時不時的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火堆旁邊的桌上是粗粗的鎖鏈、豎著密密麻麻鋼針的鐵板、不知是什麼材質的鞭子、烙鐵……各種奇形怪狀的刑具,一應俱全。看的人觸目驚心。
孫思爾等人突然就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無形的壓力。站在祠堂正中央,不去想剛才看到的東西,眼睛卻不受控住的飄向哪裡……
葉南看到眾人的反應,輕笑一聲:“別怕,這是流光河的祠堂。你們不是這裡的人,所以那些東西是不會用到你們身上的。”他剛說完,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補了一句:“至於葉哲,那是他自願的,自願被抓起來,自願被送到這裡。”
猴子就像沒來過這裡似的,對這裡的一切都感到好奇。一進正堂,先是對著那塊兒空白的靈位鞠了一躬,緊接著從左邊的隔間進去拿起一把又一把的刑具在手上掂了掂,最後又放下。出來後又去右邊的隔間溜達了一圈兒。最終站在了葉南的對面說了句:“也不過如此,我都試過。”
這句話,惹的眾人一個激愣。
他又輕蔑的開口了:“天將降大任於斯,哈哈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最後變成一個不人不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