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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眾人臉上疑惑的表情,葉南臉色緩和了幾分。轉換了一下思路,詢問:“那麼,這樣如何?諸位先說下關於流光河都知道些什麼”
向浩凱反問道:“敢問前輩的姓氏可是與葉城有關?”
“葉城,哦,原來諸位是從葉城來的。流光河只有‘葉’一個姓氏”
“可是明明葉城都有好多姓氏的啊,為什麼流光河只有葉姓呢?流光河和葉城到底有什麼關系?我們是從葉城來的啊,難不成從其他地方也能來這兒麼?不對啊,這裡和葉城也太不一樣了,至少我在葉城還能玩手機,這裡電都沒有通”小傑到底年齡不大,感覺有好多問題要問,又不知道從哪裡說起,竹筒倒豆子一般,嘩嘩嘩的說了一大通。聲音也越來越小,可能是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有些幼稚了。
“我們從葉城出發後,路上撿到一塊兒閃光的石頭,應該就是流光石。石頭碰到鮮血後,我們就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裡。”
“石頭,什麼樣子的?”葉南手指有節奏的輕敲著膝蓋,似乎對他們所說的‘流光石’格外有興趣。
“在未碰到鮮血之前,表面很尖銳。之後外面的那層掉了,對了,周身籠罩著一陣白光。似乎從那個時候起,就到流光河了。不過那個時候我們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兒,又往前走了一段路。”連比帶劃的,又添了幾句。
“……天色晚了,諸位不如早生歇息。當然也可以好好想一想……睡飽了再說?”葉南看幾人說話間遮遮掩掩的答非所問,已經站起了身準備往外走了。
“算了,我說吧。”小傑起身沖到了門口喊了一句。於是他又像背課文兒一般,語調平淡的開始了:“在葉城,有一條古老的河流,比葉城的年齡還大。流光河不單指那條河流,他還是流光河畔村落的名字。流光石是流光河裡的石頭,熠熠生輝、燦若星河。可能是因為這個緣故,流光河晝長夜短,五天一夜。離開流光河之後,流光石就再也不是流光石了,失去了光芒的流光石與其他鵝卵石無異。就這些了,真沒有了。”
“你們撿到的應該是失蹤很久的‘流光’,並不是流光石”
“這,有什麼區別?”眾人感覺這繞來繞去就是文字遊戲而已,對他們來說似乎沒什麼兩樣。
“去休息吧,北邊那些客房全是你們的了。睡飽了再說。天亮時,在這裡碰面,還是那個小姑娘誠實。”葉南說完直接就走了,柺杖叩擊青石板的聲音明顯急促了不少。可能是因為走的太快的緣故,時不時的咳嗽幾聲。
這些外來客的話中透出的資訊量著實大了些。夠這個老人消化一陣子了。同時,老人走時的一句‘小姑娘’也夠在場的幾個人‘消化’一陣子了。今晚註定是個不眠夜。
“什麼?小傑是女孩子……”孫思爾和曾晚依率先到小傑身邊,重新打量眼前這個瘦弱的‘少年’。
“難怪這麼清秀,不錯”曾晚依摸摸下巴,給出了自己專業性的看法。說著話眼神又飄到了徐安歌那邊兒,戲謔性的看了又看。司馬元趕緊走上前將人拉回自己身邊,低聲道:“別鬧”。曾晚依瞬間和一個小白兔一般。
“呃,其實小傑這副打扮也挺好看的。是吧徐大哥?”
其他人眼神都有意無意的飄向了徐安歌那邊。
“……”徐安歌面無表情的朝著葉南指的方向走去,其實他是有些心虛的,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選擇暫時性的逃離。小傑女扮男裝久了,對於感情這一方面遲鈍的不像話,徐安歌在這之前因為那次偶然是知道小傑的女孩身份的,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喜歡上這個葉城的女孩。小傑平時與徐安歌打鬧慣了,但也正是因為關繫好才這樣。
感情就是這麼虛無縹緲的東西,有時像是一座巍峨大山,任你風吹雨打我自歸然不動。有時,像是薄薄的一層紗,輕輕的吹一口氣兒,便可濃情蜜意如膠似漆。徐安歌與小傑之間,之前能那麼毫無顧忌的相處,大概就是因為誰也沒有去捅破那層窗戶紙吧。現在,再想回到之前那樣,怕是困難。
“哎哎哎,你們都別這樣啊。我又沒說我不是女孩子……他,他怎麼走了啊?”小傑感覺自己有點兒難受,不知道是因為多年來的掩飾很好的女孩子身份被戳破了,還是因為其他的。看到徐安歌走的時候,她盯著人的背影問其他人。
“可能是生氣了吧”
“嗯,挺生氣的。看他一句話沒說就走了”
“對,生氣了”
“啊?為什麼生氣啊”
“誒,你平時不是挺討厭他的嘛”
“誰說的?哪兒有,我只是,我只是……算了”說完就撒丫子跑了出去,速度快的令眾人咂舌。“唉,你等等我啊!別走那麼……快,我追不上,呼——徐安歌,你站住”徐安歌步子本來就不快,聽著背後的聲音,走的越來越慢、越來越慢,終於站著不動了。
“怎麼了嘛?真生氣了……”小傑是受了一群人的蠱惑,堅定不移的認為徐安歌之所以走了是因為他生氣了,全是她的錯。所以追上人之後,拽著他的袖子試圖看下他的臉色好決定自己說什麼。這麼一來,徐安歌有些騎虎難下的感覺,僵硬著身子,繼續面無表情。
“徐安歌,你是不是早知道我是女生?”徐安歌更心虛了,面上的表情紋絲不動,心想著怎麼結束這個尷尬的局面。
“徐安歌!”小傑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就在徐安歌快要招架不住準備下一秒就丟盔棄甲、繳械投降的時候。小傑突然聲音柔和了下來,帶點兒鼻音。
“我不是故意瞞你的,在葉城不是所有人都像阿哲長老那麼好。姐姐為了救我大冷天的掉進了冰窟窿裡,自此身體就很虛弱,經常有一些混蛋上門來找事,說一些難聽的話。後來長老說我可以女扮男裝,他們可能就不敢了,我的秘密只有長老和姐姐知道……我不算是一個治癒者吧,我連姐姐都治不好。”捏著徐安歌袖子的手突然就有些松。
“你是我心裡最好的治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