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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什麼殺了小凱？”李程程嘆了口氣，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
一直以來，從王樂樂的表現看，他都是一個還不錯的人，不應該會動那麼大的殺心，可是事實都擺在眼前，無論如何他都擺脫不了嫌疑了。
王樂什麼，大家都不會相信的。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我們先弄清楚團長的死因吧，王樂樂殺人是事實，但是那些不是她的初衷。”思爾看不下去了，終於站了出來，“我相信王樂樂是被別人控制了，但是這個人暫時還找不出來。”
“哎呦喂，居然和王樂樂是一夥的。”劉成明一副審視的樣子看著思爾。
看樣子只要現在為王話的人都會被劉成明懷疑，思爾看了一眼劉成明，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我和誰是一夥的跟你沒關系，你閉上你那張嘴。”思爾最討厭這種不嫌事大的人了，“不能讓團長這麼白死了。”
“團長現在在哪裡？”顧惜淵站到思爾和劉成明中間，盡量讓他們倆沒有溝通，萬一再吵起來那就不好了。
王璐丹默默地指了指隔壁的房間，隨後一言不發地坐在角落。一直以來王璐丹都是這裡有存在感最低的人，雖然有著可以觀察入微的雙眼，但是其實也派不上什麼大用場。
“謝謝。”顧惜淵沖著王璐丹點了點頭。
大家一起來到隔壁的房間，看到團長正躺在地上。思爾壯著膽子走上前去，在團長鼻子下方探了探鼻息，確定已經徹底沒救了。
如果在團長受傷之前發現就好了，或許還能救回來。現在已經確定團長離開這個世上了，哪怕是神仙也迴天無力了。
“最後一個見到團長的是誰？”顧惜淵皺著眉頭看著眾人，“如果有任何一個人說謊的話，思爾動會知道的，還是不要有所隱瞞的好。”
“我在房間看電視，完全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他們說團長出事了我才趕到。”王璐丹看沒有人說話，就弱弱的發了言。
你住看了一眼王璐丹，這姑娘沒有一句假話，但是也提供不了任何證據，在這件事情上可以說是一點用處都沒有了。
“是我發現團長不見了的。”李程程有些惆悵的看著思爾，“但是我想來找團長談談王樂樂的事情，卻發現團長已經躺在地上了。”
當時王樂樂離開馬戲團之後，李程程心裡一直惦記著他，畢竟王樂樂離開馬戲團之後沒有地方可以去，還想著怎麼樣才能讓他過的好一點。沒想到到辦公室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
一起來都與世無爭的李程程著實被，嚇了一大跳，幾乎是尖叫著逃開的，當時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說著李程程看了一眼王樂樂:“我當時還在想是不是王樂樂蓄意報複，但是我相信他不是那樣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