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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顧惜淵吵完嘴,曾晚依卻聽到了孫思爾心中的煩雜心音,開口安慰她道:“思爾妹妹你別怕,顧惜淵這個禍害是很堅強的。”
“可是看起來傷得好重……”孫思爾顯然對此不能贊同。
“思爾,你過來,”顧惜淵招手叫她過去,“幫我把匕首拔出來吧。”
孫思爾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指著自己:“我嗎?我怕血啊!你也太瞧得起我了……”
“對,只有你來拔我才不怕疼哦。”顧惜淵在這種時候還能談笑風生,笑得眯起了眼睛,“你拔出匕首的一剎那我就把止血藥按到傷口上,需要默契配合才能完成呀。”
“能不能讓晚依姐來啊?”孫思爾哭喪著臉,顯然不敢下手。
顧惜淵顯然不領情,堅持讓思爾來:“她這個女人笨手笨腳什麼都做不好,思爾我只相信你。要不我自己拔出來,你來幫我上藥?”
“……我還是拔吧。”好歹拔匕首時候她可以閉上眼睛咬牙拔出來,但上藥卻要再一次面對他流出的鮮血,顯然她還是選擇前者比較好。
曾晚依點了一支女士煙坐在一旁靜靜聽著這兩個人的交流,忍不住帶了三分笑意,顧惜淵這個善變易怒的大怪獸變成乖順服帖小金毛,這種情況可沒那麼多見吶。
包紮好了傷口,顧惜淵一直默默微笑地看著孫思爾,孫思爾被一個帥哥盯久了也有些侷促:“你幹嘛一直看著我!”
坐在遠處的曾晚依執著高腳杯淺酌,淡淡開口:“思爾,你和我們是一類人。”
“我?和你們?”孫思爾顯然不能理解,“什麼人啊?”
“你也有與眾不同的能力,和正常人不一樣的地方,”曾晚依笑笑,手指輕撫著杯子的側壁,“我能聽到別人的心音,這總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吧?”
孫思爾搖搖頭有些迷惘:“確實很神奇,可我也只有今天才能聽到……”
“那是因為你來了酒吧,到了我的身邊。”曾晚依眯起眸子,顯然已經猜到了原因。
“難道我的能力是可以根據周圍人的能力而變化?”孫思爾腦內一片清明,之前所有不可思議的現象也有了解釋。
曾晚依笑容神秘而魅惑:“你現在試著看一些東西,有沒有什麼變化?”
孫思爾不明所以,看著曾晚依從後臺拎出的幾瓶高階洋酒,集中精神去看的時候,竟然發現酒瓶周圍籠罩著淡淡的顏色,有幾瓶上面的是紅色,還有一瓶是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