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小惠這種為客人著想的理念很好,看來以後也是一位大廚,於家也是賢妻良母啊。”烏瞳點點頭,誇道。
田所惠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很是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我擔任極星寮的宿管有幾十年的功夫了,你還是第一個做出如此簡陋的菜餚的人。”文緒婆婆面色柔和下來,憶往昔,她眼中盡是懷念,“他們每一個人都盡己所能做豐盛的菜,卻沒有一個人想到晚上不宜吃那麼多大魚大肉。”
田所惠絞著手指,心中有些期待,難道文緒婆婆決定讓她透過了嗎?
文緒婆婆一口厚蛋燒,一口山楂糕的吃著,細細咀嚼,好似在吃什麼不得了的美味一樣。
將一份菜吃完,文緒婆婆擦擦嘴,望向田所惠。
“你的心意很好,遠月真的難得有一個你這麼心思細膩的好孩子了。”文緒婆婆拄著柺杖站起來,田所惠眼睛亮晶晶的,雙臂抱著託盤慢慢縮緊。
“您的意思是……”
文緒婆婆重重敲了敲柺杖,嘴角一勾說:“不透過。”
“不透過?”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田所惠委屈的都要哭了。
烏瞳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以作安慰。
“可以問問為什麼嗎?”明明評價很高,依然不透過,這讓烏瞳有些疑惑。
文緒婆婆走到田所惠面前,面色十分嚴肅的說:“今天不宜搬遷。”
田所惠烏瞳:“喵喵喵?”
“今天不是黃道吉日,不過,我看了,明天就是,所以,拜託這位教授先收留她一晚。”文緒婆婆道。
田所惠一頭黑線,剛剛她還以為自己怎麼都不可能成功了,結果居然是因為這點小事,敢情她剛剛的傷心都是餵了狗啊。
“我今晚就收拾出屋子來,歡迎小惠惠明天來啊。”文緒婆婆突然將柺棍扔到一邊,生龍活虎的跑走了。
烏瞳與田所惠面面相覷,最後撲哧一聲,相視而笑。
澤布拉摸摸烏瞳的腦袋,也替她們開心。
“走吧,明天我們再來。”烏瞳牽住田所惠的手說。
“嗯,謝謝您。”
……
再次回到別墅的時候,車裡的氣氛已經不同於來時的緊張,整個車內都輕松無比。
第二天,烏瞳將田所惠送到極星寮之後,前往亨利的住處。
亨利一副腎虧的揉著腰從樓上下來,阿奈趴在二樓的欄杆處,慵懶的打著哈欠,脖子上有兩點紅梅,甚是誘人。
“嗨,瞳,你來了。”亨利拖拉著拖鞋,一手叉腰的走著。
烏瞳聳聳肩,說:“你們這是才起嗎?春宵苦短?”
亨利輕哼一聲,說:“別貧,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