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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是齊少吧!”
齊昊洋從鼻孔裡發出了一聲輕哼,那種傲氣,絲毫沒有將鐘亭濤放在眼裡。
鐘亭濤也是個好脾氣的,居然沒有半絲惱怒,而是面色和氣地說道:“沒想到齊少能在我大喜的日子出現,不過你這出現的方法確實有夠讓人驚嚇的。”
齊昊洋還是不說話,只死死地盯著曾玲玲微垂的頭。
鐘亭濤雖是個好脾氣的,但是見別的男人如此盯著自己的新娘,還一副要帶走新娘不可的架勢,他自然也不能示弱。
“齊少,你來參加我的婚禮,這是我和鐘家莫大的榮幸。只不過想來這是齊少第一次參加婚禮,還不太瞭解情況吧。這賓客都是要在臺下觀禮,至於鬧洞房一說,那都是我們這些年輕人私底下玩兒的……”
這一番話可算是給足了齊少乃至齊家的顏面,如果齊昊洋識相,應該借坡下驢,不讓大家都陷入尷尬境地。
只可惜,齊昊洋這時早已怒火攻心,哪還想著什麼顏面,只一心想要將這始終不對他看的新娘,帶回去好好蹂躪一番。
“我再問一遍,跟我走還是留下?”
在底下觀禮的賓客,已經忍不住心裡的騷動,皆是相互交談了起來。偏偏新娘和新郎的父母仍是談定如僧,沒有任何動作。
新娘像是終於做好了決定,輕輕地抽動著齊昊洋緊攥的手。
齊昊洋臉上的血色盡退,眼中戾氣暴增。
他的意思難道不明顯嗎?只要她跟他走,曾氏公司那一點小麻煩,以他齊家的勢力想要解決,那簡直就是動動手指的力道。
她是個大大咧咧的,但是不是這麼糊塗的人,這裡面的事情難道她想不明白,想不通?
還是說,她根本就毫不在意他,對於她來說嗎,他只不過是個上過兩次床的男人,僅此而已。
而面前的男人,才是她想攜手共度一生的人?
呵呵!
真真是個絕情的女人。
前幾天還在他的身體下索歡,如今這麼快就能翻臉不認人了嗎?
“齊少,相信你也很明白我的新娘的決定。所以,還請齊少別在為難她了,我與她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可早已兩情相悅,說句不好聽的,我們已經私定終身了,就算是沒有家人做主,我們還是會走到最後。”
這一段話的意思簡直不要太明顯,齊昊洋也是聽得明明白白。
那叫一個透心涼。
曾玲玲,你真是……真是個開放的人,不枉你在國外生活了那麼幾年。
居然在跟我滾過床單以後,立馬又爬到別的男人床上,這樣的你,真是骯髒的讓我想吐!
齊昊洋放開了新娘的手,像是手上沾了什麼髒東西一樣,拿著口袋裡的手帕使勁地擦著。
而新娘則是像受驚一樣,躲到了新郎的懷中。
好一對賤人!
齊昊洋將手帕扔到地上,此時他早已失去了理智,滿心都在想著應該怎麼讓曾玲玲出糗。
她不是要恩怨兩清嗎,她不是要再也不見嗎,好,他成全她!
但是,也得他出了心裡的惡氣。
“好一對情深意重的璧人,只是作為新郎的你,接受了別人用過的女人,是個什麼感覺。”
此話一出,現場頓時嘩然,之前他們也只是猜測而已,如今齊昊洋的話證實了他們心裡的猜測,自然也就沒有憋著的理由了。一個個交頭接耳,毫無忌憚地開始議論了起來。
“虧得這曾家還是書香門第,教出來的女孩居然這樣不知羞。”
“誰說不是,看著端莊賢淑,沒想到私底下的作風那麼放浪。”
“哎呦,真是家門不幸哦,出了這麼一個抹黑家門的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