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說的目瞪口呆,有些不敢置信的道:“還有這種規矩?也太封建迷信了吧?好好的孩子剛出生,讓一群蛇來評判生死,這算怎麼回事啊?”
褚雯丹並沒有直接回答我那不是問題的‘問題’,或者說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人的天性本來就是懦弱的,在貧瘠的地域環境,匱乏的食物,惡劣的天災當中,遠古的人們就像風暴中的小船一樣隨時都有覆滅的可能,那除了用雙手勞動意圖改變這一現狀之外,還能依靠什麼呢?
慢慢的人們發現,這個世界上原來還有自己臆想出來的叫做‘神靈’的東西,可以讓自己脆弱的心靈有一個依靠,那麼,就相信它吧,總歸是多了一份希望,也可以讓自己不是那麼的絕望。
這些大道理我不是不懂,但不管怎樣,我還是很難理解將一個剛出生的孩子丟進蛇池中這種充滿罪惡的行為。
就在我內心無限聖母心的時候,褚雯丹忽然指著牆上的一副壁畫道:“你看這個!”
又往前走了幾步,我發現牆上竟然有著一副更大更長畫面,我連忙拿著手電一邊照著牆上的壁畫,一邊分析道:“這上面是說,在這個部落裡面,有一天突然出現了一個長著長長尾巴的怪物,吃掉了部落裡面很多的人。”
我指了指壁畫道:“你看這幾個用虛線刻成的人影,應該就是被吃掉了的意思。後來這些部落的人捉住了這個怪物,然後將它殺死了。最後這些人的身體發生變化,所有人就都變成了怪物!”
還不等我驚訝這上面所記錄的事情,壁畫到了這裡竟然中斷了。
“怎麼會這樣?”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的牆面。“為什麼突然沒了?沒頭沒腦的什麼意思?”
褚雯丹同樣也很疑惑,一臉茫然的看著我。
我舉起手電往前照去,發現相隔大約四五米的地方又有了新的痕跡。
“前面還有!”
我急忙小跑了過去,發現這應該算是一副全新的畫面了。高大的祭壇上,站著一個手拿短棍的人,雙手伸向天空,像是首領模樣,而在祭壇下面,則跪著一些他的族人。
我好奇的問道:“這是,這是外面的那個祭壇?”
褚雯丹點了點頭道:“應該沒錯,既然刻在這裡,那應該就是外面的那個,而且這像是在舉行一個祭祀的活動,你看,架子上還有幾個手腳被綁起來的人,也許是奴隸戰俘之類的?”
除了這幅壁畫,前面的牆面上再次變得空空蕩蕩的,什麼痕跡都沒有,似乎這些壁畫已經到此為止了。
“為什麼剛剛那副畫面到了這裡就突然中斷了?族人全都變成了怪物,然後呢?”
褚雯丹看了看牆上那空白的四米範圍,如何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胡亂的猜測道:“會不會是本來就只有這些,或者說這些壁畫並沒有什麼實際的含義,只不過是胡亂刻畫上去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