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太過複雜,我甩了甩昏沉沉的腦袋試圖想讓自己清醒一些,低聲對著小鋁子道。
“他們打算和咱們玩心眼,那咱就和他們玩,以不變應萬變,是癤子總歸要露頭的,但這石門現在說什麼也不能開啟,咱倆接著裝糊塗也就是了,就當沒發現黑權杖就是鑰匙的事,我倒要看看他們能弄出什麼么蛾子來。”
小鋁子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打定主意後,我和小鋁子就放棄這扇石門的事了,而是轉頭看向了另一側的那條幽深通道,對著大叔和付亮還有王河喊道。
“大叔,你們先過來一下!”
躲在不遠處鬼鬼祟祟的大叔聽見有人叫他,先是答應了一聲,但卻過了好半天 才磨磨蹭蹭的走了過來,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在說些什麼東西,付亮倒是表情如常,還是那副受氣包的委屈模樣,可大叔的臉色卻顯得有些難看。
我雖然心底更加疑惑了,但也沒說什麼。
“怎麼了?找到開啟石門的辦法了是麼?”
王河一過來,就有些興奮的問道,聲音顯得有些急切。
我心底冷笑了一下,心中暗罵你丫接著和我裝蒜!但嘴上還是神色平常的道。
“不知道啊,我暫時也沒什麼發現。”
頓了頓,我又不由分說的開始轉移話題了,
“嗨,咱們先別管這石門了,這條通道是幹什麼的?通向哪裡?”
我指著那條略顯恐怖的漆黑通道轉頭對著大叔問道。不知道為什麼,那漆黑的洞口,始終給我一種讓人十分不安的感覺。
大叔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會問到這個問題,但隨即還是搖了搖頭道。
“不知道。”
我追問道:“你剛才下來的時候就沒進去看過?”
大叔苦笑道:“我剛下來就聽見大表哥的慘叫聲,喊的那是一個撕心裂肺,我怎麼還敢往裡走?我最遠也就是走到了進來時的那個土洞那,哪裡知道這邊還有一條通道啊,就連這個石門,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上次根本就沒有走出這麼遠的距離來。”
“怎麼?你怎……怎麼對這個通道這麼感興趣?黑……黑漆漆的它愛通到哪就通到哪,和咱們有……有什麼關係?要我說,抓緊想辦法把這大石門打……開啟才是正事,拿了的寶貝咱們也好抓緊撤退啊!”
小鋁子扯著脖子大嗓門的嚷嚷道,結結巴巴的說了半天才說完。
我心說這廝還真是挺敬業的,時時刻刻都沒忘了自己所扮演的角色,那表情和情緒說的就好像真的一樣,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發現不了小鋁子眼底深處所隱藏著的那一抹絲絲得意。
“剛才人家大叔不是說了麼,那個‘大表哥’下到這裡之後就下落不明的,先不說他到底碰到了什麼危險,這地方一共就這麼大,這扇石門是封死的,我們來時的路上也沒碰見他,他又能去哪?唯一的可能,也就只有這條漆黑通道了。”
我指了指邊上那條幽長黑暗的通道又道。
“這裡面到底通向哪裡,大表哥又遇到了什麼危險,我們全都不知道,先不說我們能不能開啟這扇石門,就算是開啟了,咱們就這麼冒冒失失的進去?裡面如果是死衚衕呢?萬一出點什麼意外,咱們跑都沒地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