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幹什麼的?憑什麼抓我們?”
被小鋁子壓倒在地上的那位大叔一臉驚慌的看著我們叫嚷道。
“我……我告訴你老實點啊!再動別……別怪我手黑!”
小鋁子對著大叔的腦袋就是一巴掌,絲毫沒有客氣。
“哎,你們怎麼能這樣呢?我說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啊?我們是這附近的村民,我們可是好人啊!是良民!”
大叔的演技當真不是蓋的,一副委屈和疑惑的表情演的惟妙惟肖,看來中國並不缺少演技好的人,只不過大多數都被埋沒在了十幾億老百姓的大浪潮之中。
我一聽他這話就樂了,看來這位大叔是把我和小鋁子當成警察了,再一聯想他們這對叔侄在火車上所說的話,他們的身份就顯得有點呼之欲出了。
“警察?”我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毛嘿嘿一笑,隨即道。
“大叔,說實話啊,我們哥倆可是跟了你們一路了,從東北開往陝西的那趟火車上可不就是你們兩個?你們怎麼就又變成附近的村民了?而且據我所知,你們可不僅僅只有這兩個人吧?這孩子的那個神秘大伯哪去了?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們是來這盜墓的吧?”
我一般推斷一半哄騙的對著大叔緩緩道,一副智珠在握的神秘樣子,和派出所裡面的那些審訊員如出一轍。
此話一出,大叔的臉色瞬間變了,震驚的表情溢於言表,我微微一笑,自己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
如果是有些法律常識或是和警察打過交道的那些老油條自然不會被我給唬住,但這位大叔顯然不是那種油鹽不進的滾刀肉,他只是一個有些狡詐和小聰明的普通人罷了,被我這麼一詐就已經相信了一半,真以為自己被警察給盯上了。但還是低下頭死咬著不開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想了一下,決定將突破口對準這個略小一些的孩子,於是就將他手上的錘子拿了過來,並鬆開了死卡住他的脖子,道。
“盜墓是犯法的,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據我所知,你村子裡應該還有個叫‘二丫’還是叫什麼的姑娘在等著你,但現在看來,估計你的後半輩子只能在監獄裡面度過了。”
小鋁子聽得好笑,也跟著胡謅八扯的嚇唬他們道。
“沒……沒錯!就你們這種情況,判……判你們個三五十年是跑不掉的了,等你出來的時候就……就已經七老八十的了,這位大叔你也不用害怕,到時候咱們這位大侄子就可以在監獄裡面直接給……給你養老送終,披麻戴孝了!”
這心思單純的小孩哪裡經得起我們這般恐嚇,小鋁子每說一句他就抖動一下,等小鋁子說完的時候他已經徹底癱倒在了地上,嘴裡面不停的顫抖著唸叨。
“二丫……”
我知道這種事不能做的太過,於是就對小鋁子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說了,然後蹲下身子點燃了一根菸遞給他道。
“你叫什麼名字?抽菸不?”
小孩雙眼無神的搖了搖頭,喃喃道。“付亮。”
我點了點頭,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把這孩子嚇到了,於是便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輕鬆道。
“不用害怕,我們哥倆這次來呢,既不是死命令,也不是非要抓你們叔侄兩個不可,我建議你老實交代,有什麼錯誤就趕快全都說出來,我們好酌情處理,要不是特別嚴重的話,我們也不會給你們亂扣帽子的。”
我實在是對這個詭秘的王家村有著太多的好奇,尤其是對這個出於王家村正中心的祠堂,這裡的神秘從趙老三與王河的表現就能看的出來,究竟是什麼人將祠堂的大門給砌死了,而王河與趙老三,又在掩蓋著什麼?現在這對叔侄又出現在了這裡,難道這祠堂的下面,真的是一座古墓不成?
付亮聽到我的話之後愣了愣,黯然無神的臉色轉變為狂喜,顫抖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