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客氣了。”黑子落在了正中央。“您還真是的,不僅是臉不想讓我看,手也不屑讓我看。”
傅子佩不言只是默默的下棋。
你來我往之間,形成了一片廝殺之景。
感覺到自己腦袋微微脹痛,眼神中出現了那副畫的場景。
怎麼回事,難道是遊寒啟用了那幅畫?
“你身體不舒服?”看著珠簾背後,那人揉頭的聲音。
傅子佩點了點頭。
“既如此,那就暫且先不下了。”遊寒將手中的棋子放了回去。“擔憂我看見你的面貌暴露自己的身份,是出於保護自己所考慮,可是連聲音都不敢露,就有點誇張了吧。”
傅子佩聽見遊寒的話,微微一怔,本能的想站起來走。
可是畫作已經被啟用,現在離開,等於半途而廢,更何況,自己現在孤身一人,遊寒若強硬留自己,自己必定無法離開,再者說,還會引起遊寒的懷疑,將自己的置身於更危險的境地。
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先穩住。
“莫非您是我的熟人?”薄唇微微上揚,噙著一抹壞笑。
傅子佩的手不由得抖了抖,身子向後縮了縮。
“既然您沒有離開,那就說明你的身體還能支撐,那就繼續下去吧。”遊寒拿起黑子落下。“你可以加油了,才開局多久,你就陷入這樣的境地了。”
傅子佩握住那白子,看著棋盤,猶豫著要往哪裡落子。
下棋不是她真正的目的,但是拖延下棋的時間,激發畫作是她的目的,所以她現在還不能輸。
遊寒盯著那人的手套,手如此纖細,應當是個女人的手。
空氣中彌漫著陣陣檀香。
記憶不由得的想到那個雨天疾馳過的汽車。
身體本能的握住那隻手。
傅子佩本能的想要往後縮。
“別動,我不喜歡別人跟我下棋的時候戴手套,那簡直是侮辱我的棋子。”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力量粗魯的脫下那人手套。
可是越往下脫,他的動作便越來越慢。
眼神中閃爍著狂喜的光芒。
珠簾之後的傅子佩感受到些許異樣,想將自己的手,縮回來。
“別動。”那低沉的嗓音暗藏著警告的意味。
待脫下那手套的全部,將那手掌放在手心,他便完全確認了對麵人的身份,手指輕柔的在那手上摩擦,緩緩往上流動。
傅子佩被那手撫摸著,整個人雞皮疙瘩都起來,遊寒什麼時候染上喜歡摸別人的怪癖。
“其實我不僅喜歡別人下棋的時候,脫掉手套,我更喜歡別人跟我下棋的時候,脫掉衣服。”
那明目張膽的調戲話語,讓傅子佩本能的想將手抽回去。
“你特麼傻逼吧!”在抽回手的時候,控制不住的怒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