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刀沾染了灰變得晦氣,又用布擦幹淨了刀。
“真的好可怕啊。”擔憂的看著刀。
“都變成你刀下灰,還有什麼可怕,走,回去見慶自在。”
“我們知道了事情真相,可是沒有證據啊。”眼眸裡滿是害怕的光芒。
“誰說我們沒有證據啊。”
打了個響指,符咒駕著小傀儡漂浮了過來。
病房內,慶自在不知何時已經清醒了,坐在床邊,而床頭櫃上放著一張符咒。
哎呀,看來自己符咒的事情徹底暴露了。
眼中閃過一抹失望的光芒。
再掃坐在一邊的遊寒和慶祥,傅子佩的心中覺得有些許奇怪。
“你們怎麼都在。”停在門口。
楊攸寧帶著那傀儡走了進來。
慶祥被那漂浮的傀儡嚇了一跳。
“舞草,這是什麼東西啊。”慶祥差點沒從位置上跌下來。
慶自在同樣也很震驚,只不過因為在床上,沒跌下來,只是本能的站了起來想跑。
傅子佩長嘆了一聲,手慢慢往下壓,示意這兩個人不要緊張。
“這家夥只是個傀儡,頭上話的時候,語氣很鎮定,波瀾不驚,彷彿在訴說著什麼不要緊的事情。
“原來如此。”長嘆了一口氣,眼神之中藏不住的失落。“原來你從來沒有出現過。”
傅子佩安靜的站在門口,觀察著慶自在臉上的神色變化。
“那麼這麼說,有人蓄意破壞我們倆之間的聯姻。”
“是基地的人,我們再追蹤傀儡的時候,找到了一個巫師,那巫師是基地的人。”
“居然是他們幹的,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慶自在長嘆了一口氣。“抱歉,那麼對你。”
“沒關系。”
“兩位我現在沒什麼大事了,你們先走吧,我想跟傅小姐單獨聊聊天。”慶自在歪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看戲的兩個人。
“好,我們馬上就走,你們兩個好好聊,慢慢聊,千萬不要著急。”慶祥唰的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拉著遊寒就往外走。
遊寒在傅子佩的身邊停了下來。
兩人目光交觸,傅子佩察覺到遊寒眼底不為人知的笑。
這個笑是什麼意思?
“傅小姐這次事情麻煩你了。”
“沒什麼,幫你查清了,你就不會囔囔的要死了。”傅子佩唇角勾起一抹溫和的笑。“抱歉,非常時刻,只能用非常手段。”
傅子佩將床頭櫃上的符咒收了起來。
“既然是基地的人在作祟,我們的婚禮還是先暫停,等他們走了再說,畢竟婚姻這東西還是美好的,不要再節外生枝了。”
“什麼?”傅子佩的眼中閃過一抹詫異,這人不會這麼慫吧。“如果你有所擔憂,我可以處理幹淨,交給我就好。”
“不必了,婚姻就先暫停吧,等他們走了以後再說。”
“好。”傅子佩被莫名其妙的推遲了婚姻。“可是我急需那畫。”
“他們最多還有十天走,傅小姐不會連多等十天都不行吧。”
“十天之後,你必須把那幅畫給我,我這麼積極的結婚態度,不會發生逃婚這個低階的事情,如果你擔心,十天內,我們倆也可以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