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寧現在應該睡了,翻了翻口袋,找出一把鑰匙,握在手心。
好在周夢住的地方離自己不是很遠。
很快,她就找到了家。
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的住處門口貌似坐了一個人。
撐傘緩緩走過去,見到了那滿身酒氣,倒在地上的遊寒。
“你怎麼會喝這麼多酒。”立馬收了傘,去扶彷彿陷入半昏迷狀態的遊寒。
遊寒忽然睜開了眼睛,幽幽的看著傅子佩。
“傅子佩,你終於回來了!”那眼神如同獵豹一般瘋狂。
“你沒醉?”傅子佩的眼眸之中閃過一抹疑惑。“不對,你醉了。”
“為什麼現在才回來。”語氣滿是質問。“我看著慶自在呢,你又去找了什麼野男人。”
那憤怒的話,因為醉酒,顯得像個跟父母要糖的小男孩一般可愛。
“我去見周夢了。”
“我怎麼忘了,你還有這個周夢這個野女人。”咬牙切齒的話卻因為語句的問題,顯得格外的可愛。
她還是第一次喝醉,沒想到,遊寒喝醉也挺可愛的。
“我記得你沒喝多少。”
“慶祥那個小兔崽子,以為瘋狂灌完酒,就能把我話給套出來了,首都基地很多事情,我不知道,也壓根不想知道,我胡說八道一通,把他們的基地兵力情況都給套出來了。”遊寒手舞足蹈的,語氣中滿是傲嬌之意。
“你喝醉了,也那麼能忽悠。”傅子佩憋著笑看著遊寒。
“不是我能忽悠,是他們一家都缺心眼,特別笨,你不要跟慶自在在一起,他太笨了,生不出聰明的孩子,不對,只有我才能跟你生孩子。”一把抱住傅子佩,將頭埋在傅子佩的胸膛裡。“只有我,你不要跟別人結婚,不要。”
傅子佩緩緩推開遊寒,扶正遊寒的身體,掏出手帕,擦拭遊寒臉頰上的水珠。
等會就叫個人,拿個棉被把他捂住,送回住處,雨這麼大別感冒了。
“不是他太笨,是你太能忽悠了,這個世上就沒有你忽悠不了的人,如果評個忽悠大王,你絕對是第一。”傅子佩忍著笑,按遊寒這個樣子,醒了以後,也斷片了,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就讓他們好好相處吧。
握著遊寒的手,另一隻手託著她的腦袋。
遊寒的手心裡有幾處小傷口,她不知道,他是在哪裡受傷的,只覺得心疼,不由得握著他的手緊了些。
這就是她在夢裡,一直看見的那張臉,她沒有一張遊寒的照片,害怕在現實之中見到他,會剋制不住自己。
如果想見他,只能透過夢,只要這一天的夢裡有他,自己就很滿意了。
“呵呵,最能忽悠的人明明是你啊。”
“為何是我。”傅子佩唇角掛著笑,聽著遊寒的酒話。
“我那麼能忽悠,還能夠被你所騙,最能忽悠的不是你嗎?”遊寒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瞬間清明瞭些許。
傅子佩一把放開了遊寒的手,猛的站了起來。
遊寒跌倒在地。
“你是裝醉的。”
“裝?”遊寒從地上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誰特麼在裝啊。”
腳步漂浮的很明顯,向著傅子佩直接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