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芳忍不住的咳嗽了兩聲。
“你怎麼了。”
“這兩天身體不太舒服。”傅文芳的眼中滿是乖巧,想要得到自己母親的關心。
“哦。”秋離儀哦了一聲,便轉身離開。
果然,自己連一丁點關愛都要不到嗎?
傅子佩躺在自己的床上,緩緩進入夢想。
再度進入幻境,只瞧見書廬內空無一人。
“咦,人呢。”轉身向著後花園走去。
還未看見人,便聽到兩人的爭吵聲。
“還真是吵不停啊。”傅子佩迅速向著發出聲音的地方走去。
“怎麼又在吵架啊。”揉著自己的額頭問道。
“管道昇她悔棋。”衛爍指著管道昇,氣沖沖的說道。
“歪,什麼叫做我悔棋,明明就是你一直催我下棋,讓我一時眼花,下錯了位置。”管道昇捏著棋子。
“我來看看。”傅子佩負手看著棋局。“哎呦,衛爍你就差這一步棋,大龍就能成了。”
“對啊,都怪她悔棋。”衛爍雙手捧著自己的臉頰。“多漂亮的一局棋啊。”
“哎,我們的畫你選出來哪一幅更好看了嗎?”管道昇岔開話題。
“評選出來了。”傅子佩轉身看向衛爍。“衛夫人的話,筆力足,但畫面感不強,還需要向著管夫人學習。”
“嘿嘿,我就知道,是我比較厲害。”
“歪,傅子佩我可是你師父,你怎麼可以幫著外人說你自己師父呢。”衛爍的語氣中滿是哀怨,作勢便要來揪她的耳朵。
“管夫人也不要高興太早。”傅子佩捂住自己的耳朵轉頭。“您的畫構圖技巧很好,但是筆力不足,這一點需要向衛夫人學習。”
“你這句話的意思是我們兩各有缺點咯!”管道昇氣憤的站起來。
傅子佩剛想說什麼,忽然想到遊寒的話,不要說話,嘆氣就好。
唉!
對著兩人長嘆了一口氣,轉身便離開。
終於可以好好休息睡一覺了,離開了幻境,便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蹭自己的胸口,自己被壓得喘不過氣。
本能的睜開眼睛,便看到了遊寒那一張放大的俊臉。
一巴掌開啟遊寒的大腦袋。
“你怎麼又打人!”
“你怎麼又上我床了,你還上床上癮了是吧。”傅子佩爬起身來,便是一腳。
“我今天不是跟你說了嘛,我以後每天都會來,你也沒有拒絕啊,我以為你是同意了。”遊寒握住傅子佩的腳,傅子佩一屁股坐在床上。
“放開我的腳。”
“你的腳怎麼那麼涼,我幫你捂捂。”遊寒將傅子佩的腳放在自己的胸膛,手指輕柔的摸過玉足,勾畫著傅子佩雙腳的輪廓。
“什麼道理啊,女人沉默不一定是同意,也有可能是拒絕。”
“那我怎麼知道,你是拒絕,還是同意的呢。”遊寒修長的手輕柔的在足間跳動。
“女人心海底針,你看不懂,也算正常,我以後會直接拒絕你的。”
“那你還是讓我誤會吧。”手指緩緩伸進睡衣褲子裡。
“臭遊寒,天天耍流氓。”一腳踹開遊寒。“我問你,基地裡那麼多勢力,慕容歌又不是除卻我母親外最強大的勢力,為什麼你會想要跟他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