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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算一個吻,你還欠我一個。”
“你!”傅子佩臉比那燃燒的蠟燭還紅。
“怎麼,你想一直呆在我腿上嗎?”遊寒唇角掛著壞笑。“我也想讓你一直待著,可是我害怕,下一秒,我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流氓。”傅子佩立馬站起身。
“都被我這個流氓調戲那麼多次了,還這麼害羞啊。”
“看不看。”
“看,我都親過了,總得對你負責啊。”遊寒挑眉,眼底滿是壞笑。
仔細觀察著桌面上的兩幅畫。
“日出的那幅畫,像是管道昇的畫風,日暮的那一幅,我看不出來是誰的風格,但這個題字,是衛夫人的風格,即使不是衛夫人題字,也應該是她的徒弟。”
“你怎麼知道的,日出確實是管道昇的畫,而另一幅是衛爍的畫作。”
“你又從哪裡搞來的名畫啊。”遊寒的眼中滿是豔羨。“我一直想弄一幅衛夫人的字帖,我上次看你家那筆陣圖極其好,要不借我觀賞幾天。”
“先不提這個,你先評價這兩幅畫,那一幅好。”
“日出那幅畫的好,功底超群,而且有自己的想法和風格,畫已經達到某種意境,至於另外一幅嘛,衛夫人的字給那幅畫加分不少,可是畫雖是好畫,有意境卻還沒有境界。”
“管道昇的畫更好。”傅子佩點頭,收好那幅畫。
“可是衛夫人的字更好。”遊寒又補了一句。
“到底哪一幅更加好嘛。”傅子佩有些著急了。
“我說了,管道昇的畫好,衛爍的字好,丹青之所以被稱之為丹青,不僅是因為畫作,還有畫作上的字。”
“可是我要評選出兩幅畫誰好誰壞啊。”
“為何非要評選出來。”遊寒的語氣滿是疑惑。“像這種等級的畫,不該由我輩評斷。”
“因為這兩幅畫的主人要求的,如果我不能評出來哪一幅畫,她們就會揪我的耳朵。”
“那你要是說出了誰比較厲害這種話,他們還會揪你的耳朵嗎?”
“輸的那個會揪。”傅子佩捂住了自己兩個耳朵。“一個揪,總比兩個人揪住好吧。”
“非也。”遊寒搖頭。“很顯然,你現在處於猶豫不定的時期,她們揪你耳朵是想讓你說出答案,而不是想懲罰你,而當你說出答案,其中一位便會揪你耳朵,那便是懲罰,這個時候,你才真正意義得罪了那人。”
“那我該怎麼辦,難不成要打太極?”
“說得沒錯,就是打太極。”遊寒肯定的點頭。
“怎麼打啊,那兩個人沒那麼好忽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