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麼神經病!
傅子佩握緊拳頭,眼神掃過那兩百本書,本能的想上去阻止。
拳頭卻被人從身後握住。
“不可魯莽。”傅文芳示意傅子佩忍下來。“幾本書而已,今天是我們家舉辦宴會,我好不容易精心舉辦的,你不要毀掉它。”
傅子佩轉頭看著身邊的傅文芳。
將拳頭從她的手中抽出。
“邀請這樣的人來,就已經是毀掉了這個宴會了。”傅子佩的聲音不大,吐字卻極其清晰。
幸好周圍的人,都在激動的看著烈火燒書的畫面。
“無用的東西,燒掉之後還能博眾位一笑,這可真是件好事,我在那老舊的圖書館裡,還發現了一副字,落在家裡了,剛剛已經讓人去拿了,等會燒完這些畫,就讓大家看看,火燒字帖。”
拿了一杯酒,慵懶的窩在沙發裡,看著四周因燒書談笑風生的人群。
唇角勾起了一抹極為冷漠的笑容,看著那些被烈火的吞噬的書,眼神鎖定慕容晴,像是一頭餓狼,緊盯著自己的獵物。
將心頭那股殺意強壓了下去。
她有些搞不懂自己的母親,明明自己是個女強人,對二姐的教導卻是讓她成為一個溫良恭順的賢妻良母。
自己做不到的事情,為什麼要去強求別人。
正想著自己的母親,母親便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就是傳說中的說曹操曹操到啊。”
靠在沙發上,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秋離儀一進門,就看到傅子佩如一隻高貴優雅的貓慵懶的窩在沙發裡。
緩緩向著傅子佩走來。
“起來。”秋離儀頓住腳步,聲音壓得極低。“看你現在都成了什麼樣子。”
“我確實不如母親您光彩照人。”傅子佩舉起酒杯,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來一杯嗎?”
對著秋離儀舉起酒杯。
“你是在跟我埋怨什麼?”秋離儀轉過身,雙腿交叉,儀態極其優雅。
“我如此尊敬的語氣,卻讓你聽出了埋怨?”傅子佩無所謂的聳肩。“看你個人理解吧。”
“如果不是因為有這麼多人在,我真想拿杯紅酒,撲在你這副得意洋洋的嘴臉上。”
“感謝人群。”傅子佩舉起酒杯,唇角微揚。
“我知道你心裡對我頗有怨言,你幫我做了那麼多事情,我卻因周諾遷怒於你,可是我想讓你知道,我對你,你若是有用,我便用,你若是沒用,我便一腳踢開。”
“我早就知道了。”傅子佩搖晃著自己的杯子,心中忽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你一直以來都活得很清醒,我現在遇到了一個難題,我希望你幫我解決。”
傅子佩不言,只是靜靜的看著杯子。
“我瞭解你,你肯定已經知道了我的難題。”
“不就是首都基地和h基地你該選誰嘛,這有什麼難得。”傅子佩語氣中滿是隨意。
“看來你已經知道怎麼解決我的煩心事。”
傅子佩轉頭,看著遠處耀武揚威慕容晴,唇角忽的勾起一抹涼薄的笑。
“禮尚往來。”
“什麼意思?”
“我幫你解決了那麼多煩心事,你也幫我解決點事情吧。”傅子佩單手撐著腦袋,眼中滿是笑。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