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徐蘭芝的死還是需要調查的,畢竟這代表著有人要對我們h基地下手。”
“不用調查。”周夢修長的手指在玻璃杯上滑動。“就讓這件事這麼過去吧。”
“為什麼。”周峰的眼中閃過一抹疑惑。“若是不查,我們h基地的威嚴便掃地了。”
“是我找人下的手。”周夢微微一笑。“我若是不這樣做,父親大人的降頭術,便解不了。”
“原來如此。”
“您忙吧,我有點累了,先告辭。”周夢站起身,微微鞠躬。
“好,你現在可以好好休息了。”
周夢推開大門,向著門外走出去。
“小姐,如今周諾已經徹底失去了周峰的信任,您很快就會成為唯一繼承人。”副將的眼中帶著笑意。
“唯一繼承人?”周夢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句話的前提是,周諾得死。”
“可是他現在已經沒有了權利,還被他父親當作敵人,哪裡有機會跟您爭啊。”
“借你吉言吧。”周夢的心底閃過一抹不忍,同意了副將的說法。
周諾剛一趕回h基地,便被人從裡到外搜查了身子,卸了兵器,被強行押解到一棟別墅內,軟禁起來。<101nove.基地的上空,籠罩著一團黑雲。
“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傅子佩負手站在窗前,長撥出一口氣。
“小心冷。”遊寒將外套溫柔的披在傅子佩的肩膀上。
剛準備拿開的手,被傅子佩握住。
抬眸,沖著遊寒的雙眸,展開一抹溫暖的笑。
她實在太累了,她需要一點溫暖。
唰,一根箭射在窗旁。
箭上帶著一個紙條。
攤開紙條,上面剛勁有力的字跡躍入眼簾。
“攸寧把那個射箭的人抓過來。”傅子佩唇角微微上揚。
楊攸寧身子嗖的一下,便跳出窗外。
“你心情不錯啊,信上說的是好事。”
“有人幫我頂了鍋,自然是好事。”唇角含著笑意,轉過身,走向辦公桌。
“的是徐蘭芝的那件事?”
“嗯。”在紙上寫下一串號碼。“等會我就該回道行了,要一起走嗎?”
砰!
房間的大門開啟。
一個男人被楊攸寧拎了進來。
“攸寧,這個人是朋友,不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