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道館啊,現在這個世道道館還會有人嗎?”
“不知道,或許有呢,這裡這麼偏闢,喪屍很難走上來。”
兩人走入了森林之中。
“若是道館你的人也異化了呢。”遊寒舉起擋在他們眼前的樹枝,讓傅子佩過去。
“那就聽天由命吧。”
“不會的,我家小師弟平日裡吃齋修身,吸的是日月精氣,怎麼可能異化。”畫內的傳來一聲不屑的哼聲。
“呵呵,你家小師弟再小,現在也是快一百歲的人了,你覺得他還有可能活著嗎?”
“你又在跟畫說話嗎?”遊寒微微皺眉。
自家老婆的心理疾病很嚴重啊,看來自己需要高度重視,予以治療了。
“嗯。”
“我們道館是正統,我們又在戰爭中曾經做出過貢獻,他肯定能收到很多徒弟,不過現在是末世,他們的生活應該很艱難,你把我交給他們就好,不許在那裡蹭吃蹭喝。”
“好歹是我不遠萬裡把你送回來,連頓飯都捨不得。”傅子佩長長嘆了口氣。“以前只知道有白眼狼,沒曾想,還有白眼畫啊。”
“畫有我好玩嗎?你寧可陷入自己因封建迷信構建的精神世界當中,也不願意多看我這麼個活生生的人一眼嗎?”
“你還跟一幅畫吃上醋拉。”唇角忍不住的綻放出一抹笑意。
雙手捏著遊寒的臉頰。
“瞧這個小哥哥長得多好看。”語氣中不自覺的帶著寵溺。
連傅子佩自身都沒有發覺,在不知覺中,自己對遊寒的態度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人的行動都是受到人腦的驅使。
她的理智在抵制自己對遊寒産生感情,可是人永遠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在不知不覺中,遊寒已經潛入她的腦中。
“不要叫小哥哥,要叫老公。”立即握住了傅子佩捏自己的臉頰的手。
“我才不叫呢。”松開了遊寒的手,揹著畫向著遠處快速走去。
“小心前面的樹枝。”
“你放心啦,我又不是沒有眼睛。”
下一秒,樹枝便勾住傅子佩的頭發。
“失誤,失誤。”唇角勾起尷尬的笑容,從腰間拿出匕首,想要直接砍斷青絲。
“你對你自己可真狠。”握住傅子佩的手,將她手中的刀放回腰間的刀鞘。“明明可以用手解開,為什麼非得傷害自己,這麼好的頭發,我可一根都捨不得。”
“這裡這麼多的樹枝,就算這次解開了,沒走幾步,頭發又得勾掉,不如自己削發,多幹淨利落啊。”
“跟在我身後,前面的樹枝我都幫你砍斷。”
“哎,你砍一路多麻煩啊。”傅子佩立即否決了遊寒的提議。
“呆毛,遇到事情,能不損害自己的利益就不要損害自己的利益,那些樹枝對我來說不值一提,但你的頭發每一根對我來說都很珍貴,就這麼定了。”
解開了頭發跟樹枝之間的糾纏,直接將傅子佩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手中騰飛出一團冰刃,快速飛向擋在兩人前方的樹枝,冰刀飛速的結果了樹枝,一路向前飛去。
“這樣就不耽誤時間了。”
“厲害啊。”任由遊寒拉著自己的手。
兩人爬過了一座山頭,終於來到了太白山的半山腰。
傅子佩氣喘籲籲的喘著粗氣。
“如果這個道館有人的話,山上應該是有路的,可是這裡的石階都被青苔長滿,即使是為了躲避喪屍,故意不修建路,半山腰的路也該清一清吧,難道他們從來不下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