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情話有長進啊。”傅子佩露出如同姨母般得意的笑容。“不像以前直接說我想跟你睡覺。”
“同樣的意思,我只是換了個說法而已。”
“確實,不過後一個說法文藝多了。”傅子佩握住遊寒抱著自己的手。“你既然綁架我,必定不會再送我回去了。”
“在一個小時之前,我的想法是把你扔海裡算了。”
“真夠狠的。”
“你總是讓我做出錯誤的決定和一些超乎自己離理智的事情。”手攬住傅子佩的肩膀,將她轉了過來。“既然你不屬於我,我就該讓你消失,好讓我的理智回來。”
“那為什麼沒扔。”
“我又有了別的想法。”遊寒微微昂首。
“什麼想法?”
“你猜。”單手插著口袋,向著汽車走去。“乖乖跟著我,那幅畫在我手裡。”
“喂,你到底想幹嘛啊?”傅子佩站在原地,瞧著遊寒的背影。
“跟上來,不然我撕掉那畫。”
“喂,你威脅我啊!”
“我數三聲,三、二、”
“來了來了。”傅子佩立馬開啟車門,迅速坐在了副駕駛。“你要帶我去哪啊。”
“n基地去找藥劑。”
“你也盯上那藥劑了!”傅子佩瞪大了眼睛,也對,上一世遊寒是唯一擁有控屍異能的人,或許就是那藥劑的功效。
“嗯。”遊寒故意套傅子佩的話。
傅子佩不願將那畫帶回自己的基地,絕對不是因為想要獨佔藥劑,她是個聰明人,知道以她一人之力壓根就無法獨吞藥劑。
她用假畫代替真畫,只有一個原因,她不想這幅畫被毀,那麼她不想這幅畫被毀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呢?
“不行!”
“你現在沒資格跟我談條件,畫和你的都在我手裡。”
“那畫絕對不能被毀。”傅子佩的語氣放柔了下來,跟遊寒來硬的肯定不行,自己也沒有跟他硬的資本,那就來軟的,書上說過只要溫柔得到位,鋼鐵也能練成繞指柔。
“哦?為何。”
“因為那畫本身就很珍貴。”
“哦,這樣啊。”遊寒摸著下巴思考著。“可對我不珍貴啊,該毀還得毀。”
“唉,別啊!”傅子佩本能的握住遊寒摸下巴的手。“那畫對我真的很重要。”
“怎麼個重要法?”
“與我生命齊肩。”雙眸裡燃燒著無比真摯的光芒。“我要把這幅畫送到他該去的地方,就像曾經收藏千裡江山圖的館長,要將那畫送上山一樣。”
“有人在那裡接應你嗎?”
“我若說我要送的其實是畫魂你信嗎?”
“我說過,不論你說什麼,我都信。”唇角綻放出認真的笑容。
“那畫魂想要回到他曾經出生的地方,我得送他回去。”
“我發現一件事情。”那好看的遠山眉微微挑起。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