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傅子佩的臉頰微微有些紅。
“哦,那畫呢。”
“畫在這。”傅子佩將裝著畫卷的刀袋子交給師父。
白衣老頭開啟刀袋子,檢查畫卷。
傅子佩緊張的掐著遊寒的手。
“疼~疼。”遊寒忍不住的小聲提醒傅子佩。
不料,傅子佩掐得更狠了。
“以後少把畫帶出去,外面到處都是其他基地的人,多危險啊。”白衣老頭沒有瞧出端倪。
“好。”傅子佩心頭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
遊寒舉起自己的手指,有些心疼的看著手指上的兩個指甲印。
“都快淩晨三點了,你們肯定也餓了,我煮了點粥,你們喝吧。”白衣老頭揭開鍋蓋。
“你的手藝可比你徒弟好啊。”餓了一晚上的葉秋,迅速坐下身。
“說什麼呢你,我煮粥也很好喝好不好。”握緊小拳頭,對著遊寒的背就是一記小粉拳。
“你這個喜歡打人的毛病是從哪裡得來的,你師父知道嗎?”
“我不知道。”老頭含笑搖了搖腦袋。“子佩一向很文雅,喜歡打人的是那位。”
伸出手指著坐在角落的楊攸寧。
順著老頭所指的方向看去。
楊攸寧正在擦拭著自己的大刀,刀上的寒光印在她的臉頰上,為那張清秀的臉上帶上了些許殺意。
看得遊寒背後一陣涼氣,算了,還是傅子佩的小粉拳比較好,楊攸寧那一刀下來,自己就是不死,也終身殘廢了。
“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遊寒捧起碗,慢條斯理的喝著粥,粥入喉嚨之後,覺察出一絲異樣。“總不能一直叫他老頭吧。”
“在下陳寒山,你可以叫我陳老頭。”老頭微微一笑。“吃完了,你們就去睡吧,天一亮,我們就要趕路去了。”
“好。”傅子佩的腦袋點得跟撥浪鼓似的。
等回到基地後,自己便要找機會出來,把畫送到這畫該去的地方。
老頭裹著衣服,睡在了最裡面。
遊寒不動聲色的將口中喝了一半的粥,吐了回去。
“吃完了嗎?吃完你就先去睡吧。”轉頭溫柔的沖著身旁的傅子佩笑道。“這裡我來收拾。”
“好。”傅子佩又餓又困,匆忙的喝下一碗粥,便裹著衣服,躺在火堆邊。
遊寒起身收拾著鍋爐,眼神從容的掃過那老頭。
還真當他遊寒是個簡單的貨色?這麼點防人之心都沒有。
天矇矇亮,傅子佩聽到了些許的動靜,揉擦著眼睛,緩緩坐直身體。
幸好身邊的遊寒,沒有像往常一樣,抱著自己睡覺。
不然被師父他們看到又要尷尬了。
屋外傳來一陣磨刀的聲音,本能的去看坐在門邊睡著了的楊攸寧。
攸寧在睡覺啊?誰在磨刀。
開啟門,便瞧見一白衣在檢視著刀的光澤度。
“師父這天還沒亮,你就起來幫攸寧磨刀啊。”傅子佩打了個哈欠,現在的時間應該是淩晨四點吧。
自個才睡了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