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這副模樣,應該是晚期沒救了,您離她遠一點,千萬不要染上。”
“你怎麼會知道這病毒。”
“我原先是跟著一隻搜捕隊伍出去尋找食物,結果他們都感染上這個瘟疫,我救不了他們,怕自己也被感染上,所以就跑了,結果被他們追打,在路上受了傷。”大漢捂住自己的傷口。“你不用擔心,一旦感染這個病,臉上面板就會變黑,我沒有感染。”
傅子配咯咯的笑著,伸出手去抓陳亞行。
嚇得陳亞行向後退了好幾步。
“我們走吧,別在這待著了。”陳亞行迅速沖出了文具店,重傷的男人,邁著緩慢的步伐立即跟了上去。
“呵呵,真容易。”傅子配吐掉嘴巴裡的黑水,拿起腳下的水杯,從口袋裡掏出餐巾紙,擦著嘴巴。
“要不是隨身帶了一瓶水,我可能真的要直接喝墨了。”
幸好自己記得末世二年曾經爆發過一場瘟疫,死了不少人。那個軍醫還說自己沒染上瘟疫,他的手臂上都起了那麼多紅點了。
陳亞行把這樣的一個人帶回去,呵呵,他自己也怕是要命不久矣了。
窗外不遠處,一把冰箭直直的對準文具店的窗戶。
“演戲水平不錯。”遊寒緩緩的放下手中的弓箭。“可為何你總是這麼不乖。”
傅子配哼著小曲,心情頗好的的走向房間,看著微微開啟的大門,手忽的頓住。
記得自己回來的時候,明明是關門的,難道是遊寒回來了?
不對啊,那家夥從外面回來是絕對不走門的。
開啟大門,手不自覺的摸向口袋裡的符咒。
天已黑,屋子裡的窗簾又被拉上,四周偷不進一絲光。
“空氣裡沒有喪屍的味道。”傅子配鬆了一口氣,徑直走到床邊,想要點燃蠟燭,卻怎麼也找不到打火機。
“給。”一個打火機被遞到了傅子配的手邊。
“你回得還挺早。”傅子配顫顫巍巍的接過打火機。
“嗯,出去幹嘛了?”
“沒做什麼,就是吃飽了沒事做。”傅子配點燃了蠟燭,昏暗的燭光照亮了整個房間。“出去散散步。”
“演技好,說謊技術太差,這麼蹩腳的謊話都能說出來。”
燭光搖曳,打在遊寒的臉頰上,那薄唇的笑容微涼。
“我真的只是去散步了。”傅子配本能的握住自己口袋裡的墨水。
“別對我撒謊,這是第二遍。”緩緩轉過頭,眼神掃過傅子配的臉頰。
他就那麼靜靜的看著自己,半響無語,眼神卻讓自己心裡發毛,瞳孔不經意的一閃,眸底有道詭異的光芒閃過。
“我去找墨水了,就在附近不遠,還碰到了陳亞行,不過我演戲把他嚇跑了。”
“這才乖。”遊寒輕柔的摸著傅子配的腦袋,眼神裡寒意消散,閃爍著溫柔的光芒。“呆毛你要對我誠實。”
“不公平,你那麼擅長撒謊,可以隨意的騙我,我為什麼就不可以騙你。”傅子配氣得將心裡的話全部說出來。“憑什麼我就要對你毫無隱瞞,你現在知道我的底細,可我卻不知道你的底細。”
“我是很擅長忽悠和欺騙別人,但我沒有騙過你。”
“又說謊,我來第一天我騙你失憶,你不是也騙我,我是你老婆嗎?”
“你不是我老婆嗎?”遊寒將這個問題反過來拋給傅子配,眼神裡透著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