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連城獨自一人站在街道上,他突然間發現,不知道要去何方去尋找左厭離。於是就不是不踏上了顧家的大門。而當時顧惜嫻正跪在顧長清的靈臺前。她對顧家一下子的衰敗有些措手不及。看到顧惜亮的牌位,就有些嘆息。
“大姐,在惆悵什麼?”於連城走進去說。
顧惜嫻定睛看到於連城,頓時就怒道,“你居然還敢踏進顧家的大門,是不是把顧家都不放在眼裡。”
“不管大姐,曾經怎麼對待過我,我都沒有記恨過大姐。顧師伯與顧惜亮的死,我很抱歉,但江湖就是如此,我們就像是冰與火不能共存一樣。我想若是死在他們手裡,連個木牌也不會有,他們死了,至少還有人會記得,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你怎麼這麼冷漠,絕情,我怎麼教出你這種無情無義的東西。”
“我來找你,是來求你請忙。我想知道左厭離的下落。”
“我憑什麼幫你。”
“顧家雖然再也沒有實力爭雄,但是隻要放下身段,與人結盟,再苦心經營,十年後,就能東山再起,但若是執若於名聲與仇恨,不出三年,必將消失。”
顧惜嫻狠狠的瞪著於連城,就是這時她突間間發現,此時冷漠的表情,曾經在顧惜晨的臉上一再呈現過。
“你跟他真像,這就是父親從不喜歡的原因,這種冷漠讓人感到害怕,像是無情無義,沒什麼人能傷害他似的。”
“不是他不想拋棄你們,是你們先拋棄了他。他才這樣反過來,這樣對待你們。他曾經就一再說過,不喜歡與人決鬥,以此來扞衛銅錢帖,來傳播顧家的名聲,但是他的聲音在顧師伯的耳裡,只是變成了逆子的名聲。現在說這些,也無濟於事,對大姐,只有一個懇求,就是帶著顧家的部分家業,帶開吧。”
顧惜嫻還是動用了顧家的江湖眼線,很快就查到了左厭離的行蹤。於連城找到左厭離時,她正向嵩山方向匆匆趕路。左厭離在河邊洗臉,回過頭來,就看到於連城冰冷的,一絲和善的氣息也沒有。
“你嚇著我了,怎麼這麼巧,你是要去哪。”左厭離走過來說。
“我是特地來找你的。當時你給我們指錯路,是為了什麼?”
“我確實是看到艾春大從那個方向走去的。”
“好,那我再問你,你下華山後,就向嵩山方向返回。向泰山方向趕去,是為了什麼?”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我們返回後,向華山方向趕去,就中了埋伏。”
左厭離一驚,手中的水壺掉了下來,於連城一把接住。
“烏應求受了重傷昏迷不醒。”於連城怒視著左厭離,“在我心裡,你一直是朋友。我痛恨朋友的反目。”
左厭離突然一掌擊中水壺,四射開出的水,如同冰劍一樣向於連城射去。於連城身影一晃,就到了轉身逃跑的左厭離面前。
“這個圈套,你也有參與?”
“我是知道,但是我指給你的方向,不就是讓你離開嗎,我沒有想過要害你。是你們自己多疑,偏要返過來,中了埋伏。”
“這麼說艾春大也跟他們是一夥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他們聯合起來,在那裡設了一個埋伏,可是卻不知要怎麼把你引進去,於就是讓我去通風報信。他們覺得你會信我,就會進去。是你們自己偏要返回來的。”
“你的話,我信,我給你一個忠告,快點離開嵩山。如果你不去往何處去。我給你一個建議。”
“如果我不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