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腳下,四派眾人全部聚在此時,馬上就要分別。梅易之看到韓山等人與恆山派走得近,但還是走了過去。
“韓兄,不回泰山嗎?”
“我聽說有一幫人在江湖上又聚集起來,又往恆山方向去了。我想恆山派可能有難,我們泰山派不能就此袖手旁觀。”
江沐楓走過來說,“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我嵩山派也不能落後,也想與韓兄一齊前行。”
琴舞在人群中看到梅易之臉色極為難看,就知道此事是他沒有預料到的。三派與華山派分開後,行走了一段,在一處小溪邊休息。琴舞跟著三派掌門坐在一起。
“華山派的野心,已經露出來了,如果我們一派落單,真不想到,他們會不會狗急跳牆直接殺過來。”韓山說。
“他們這般大費周張的滅衡山派,就是為了演給我們看,同時在擂臺上,他們也想看看我們三派的實力如何。”江沐楓說。
“必須是從長計議才行,那個紀家怎麼沒有參與進來,他們沒有去拉攏嵩山派嗎?”林夢竹問。
江沐楓搖了搖頭。就是這時傳來一陣簫聲,於連城和杜月辰從空中飛過來。
“三派年輕掌門聚在一起,是在商量什麼大計。”於連城笑著說。
“你怎麼又回來?”
“我不回來,我能去哪,跟著夢竹師傅,還是安全一些。”
“我聽說梅花之獨自去追你了,你是不是怕她了。”琴舞問道。
“她追我幹什麼?”
琴舞把於連城拉開,把她聽到的跟於連城一一講來。
“看來梅家小姐很念舊情,是找我敘舊的,她是殺她二哥的心,都有,還為他找兇手,是做給她大哥看的。”“李改之有這麼壞?”
“把名字都改了,能不壞。”
於連城就是這樣跟在三派後面,一點一點向恆山方向走去。他的存在讓江沐楓最不自在,那河明看到於連城又是怕,又是狠,引得他內心一陣痛楚,好幾日運功,差點走火入魔。左厭離全看在眼裡。
這天眾人都聚在林子裡休息,於連城正在躺在樹枝上吹簫,左厭離走過去,就驚住了杜月辰。
“還真是收了一位不錯的手下。”
“他可不是手下,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於連城跳下來,“有什麼事?”
“為什麼要跟著恆山派,不,是跟著我們?”
“你猜。”
“你受傷了。顧家的人已經來了,對不對?”
“很聰明,還有另外一個理由,我本來就是要去恆山,反正同路,一路也有個顧應。”
“的確是有個顧應,你來了,恆山派和泰山派個個精神抖數,但是我師兄就難過了。聽說師傅之死,泰山派也有參與?”
“本來就是康衝把盧義把個半死,我們才行俠仗義的。”
“你說得真輕巧。”
“是你們把別人的命,不當命,只看到康衝死去,沒看到死在康衝發酒瘋而死去的人。知道為什麼華山派一定要統一五嶽劍派嗎?”
“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