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舞從衡山大殿前,走過,看到木扁上的一處劍口。不禁就想起了李二環口中,兩人在此比劍時的情景。她看到了於連城獨自一人面對著衡山派的耍弄。當時的他,失去了內力,又敗北,被人強行奪劍,是經過了多大的委曲。沒有人為他想過,他只是把那份哀傷寄託在曲調中。把所有的憤怒貫注於他的劍下。
若是能找到肖瀟月就好了。琴舞不禁想到。她有衡山上,四處走動。明知是不可能遇到肖瀟月的,但是她還是希望能遇到她。她能說出時的情況。她堅信這一點。
“這是衡山派後院,外人是禁止進入,你在這做什麼?”李商很不客氣的說。
“肖姑娘呢?”
“師傅下葬後,她就離開衡山,就再也沒有回來,也不知其所蹤。”
“能說說當時肖掌門被殺時的情況嗎?”
“多廢口舌。等有了新的五嶽盟主自會來查清此事。”
琴舞看到了李商轉身的不屑,就知道心平氣和,什麼也做不到。她向回走時,正好看到南宮笑正盯著她看,那眼神充滿了敵意。他們一定是在隱瞞什麼,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不然盛海棠不會突然間,就此退出。
琴舞在穿過祠堂時,剛好就看到了於連城的那把配劍,正擺在肖逸才的墓牌前。突然她心神一動,覺得是個不錯的注意。那天晚上,她換上了夜行衣,在此拿到了於連城的配劍,就循著琴音走去。
當時南宮笑正獨自一人在自己的院子裡彈琴。琴舞剛伏在牆簷上,南宮笑就察覺到了。
“什麼人,請現身。”
琴舞跳下去,橫起手中的劍。南宮笑認得這是於連城的配劍。
“你還真有膽,直闖到了衡山上來了。還不顧規矩拿到了自己的劍。你難道就不知道身為一個劍客的榮譽。在沒有打倒我師傅前,你是沒有資格的。”
琴舞按住脖子,說出的話就有些嘶啞,“當日肖掌門被殺之時,你在衡山上做什麼?”
“彈琴而已。你想聽一曲嗎?”
南宮笑一撥琴,琴舞就只感到一股內力隨著音波向她擠壓過來,讓她只感到一陣呼不過氣來。琴舞拔劍而出,讓劍與魅影功相融,身形的確與於連城有了諸多相似之處。
琴舞急衝過來,以恆山劍法相迎。南宮笑,彈出的劍氣,一道道不是被琴舞躲開,就是被琴舞用劍彈開。四周的盆景被劍氣震得倒在地上,頓時唏哩花啦一片。南宮笑,見琴舞只守不攻,就更加求勝心切。使出大招,一弦拉出,一隻飛鳥般的斬擊,只衝向琴舞。琴舞以劍扣住,一個旋轉,把飛鳥斬擊原封不動的打了回來。
南宮笑抱琴,就跳到另一邊。而就是這時風無眠跑了過來。兩人一起託著琴,一起拉住琴絃。劍氣瞬間整合一個武士的形狀,向琴舞奔過去。琴舞以輕功閃開之時,一枚如飛刀的暗器又射過來。眼看是千鈞一千之際,武士揮動著手裡的劍,就要劈向琴舞。
一個身影縱身過來,全身的真氣凝固成一件銀色鎧甲。擋住了武士一劍。他抱著琴舞飛上了夜空之中。在月光之下,琴舞終於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琴舞只感到自己在空中飛舞了很久,風吹散了她的頭巾。黑色的長髮潑灑下來。於連城緊盯著她的雙眼,他們對視一眼,就如心有靈犀,什麼話也不用說,也已經知道了彼此的心意。
“你怎麼來衡山了?”琴舞落了下來,其實她早能猜到於連城一定會來衡山。
“我以為懸賞令的事,結束了。我就好了,但事實並非我所想的那樣。我想來看看你。我怕錯過了,也就更也沒有機會了。”
“只要我們聯手,抓住那個南宮笑,就一定能。”
於連城沒有等她說下去,就緊緊的把琴舞抱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