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的話說是,肖掌門拿著於連城的配劍,送你們下了一段山路,你們走下一程,肖瀟月就跟上來說,肖掌門死了。你還記得走了多久?”紀長鶯說。
“不到一柱香的時間。”
“為什麼這麼確定?”琴舞問。
“我們三人與肖掌門分別後,就向下山的路走去。沒走幾步就拐了一個彎,我回過過。想到一下肖掌門為什麼請我們來的原來,總覺得奇怪。我回頭沒看到他了,就是在那裡,我聽到一陣琴聲,是出自衡山派的空山鳥語,還沒聽完前三段,於連城就從坡上過來。這時琴音就突然間沒有了。”
“也就是說兇手在不到一柱香的時間,把肖掌門殺害了。”琴舞說。
“那兇手就一定不可能是於連城。”紀長空突然插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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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麼說,三弟,有什麼依據。”
“因為於連城的武功,不紮實,華而不實,是無法在短時間裡與人分出勝負的。”
“他不是會魅影劍法嗎?聽說顧家公子,在江湖上與人比武切磋,從來沒與別人打鬥超過一柱香的時間。”
“他根本就不會魅影劍法。那晚梅易之找他對質,要他證明,看他的魅影劍法,但是他卻不用,反而走極端,要殺梅易之。是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根本不會魅影劍法。他應該只是練過劍法中比較精妙的幾招,完整的魅影劍法,他是使不出來的。”
琴舞聽到紀長空的評價,想到過去於連城對紀長空的評價,不禁覺得他們互為知已。不做朋友,太可惜了,做對手,太可怕了。對方是什麼樣的人,在想什麼,簡直是一清二楚。
“我也覺得這不可能是於連城。是心性不符。他生性膽小一些,與人比武中總是謹慎多於大膽,不是快速求勝的型別。在一柱香的時間裡,他得從肖掌門手中奪劍,還要跟他打鬥,找到合適的機會,一劍致勝。這跟他的劍路也也符。他的劍路是擅長打持久戰,這一點跟顧惜晨完全相反,只要抓住一個機會,就一劍致勝。現在問題的關鍵就是他是否真有能力在一柱香的時間裡找到對方的破綻。”
“你們對他熟悉,可以斷定他不是兇手,但是其他人就不會這麼想。以他的武功,別人都會認為是他乾的。也只有他有能力,有動機。感覺就像是設計好的。”琴舞最後說。
“如果從這個方向,無法證明他的清白,那就只有可能從另一個方向去證明。”紀長鶯說。
“另一個方向?”
“誰才是真正的兇手。”
“除了我們四個外人,衡山上也就只有衡山派弟子。他們也有嫌疑,他們有這個能力嗎?”李二環說。
“我曾聽於連城說起過。那些衡山弟子,也是有練過葵花劍訣的。那個杜月辰之所有這麼厲害就是練過葵花劍訣的原因。若是弟子殺師傅,也不是沒有可能。還有我記得當日,盛海棠與楚昭陽出現時,於連城曾說說過一句話。他說南宮笑,當時也在衡山之上。”
“你的意思是說,韋一鴻想重新做衡山掌門而殺了他師弟,這不太可能吧。我記得父親曾經說過,韋一鴻當年是自願不做衡山派掌門,把位子傳給他師弟肖逸才的。”
“此一時,彼一時。當初他不喜歡衡山派的位子,並不代表,現在他不喜歡。”琴舞說。
“此話有道理,畢竟局勢總是在不斷有變化,而人的心也總是處於變化之中,很少有人,對某種事物始終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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