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夢竹對鏢門有所聞,有好幾位副門主。其中一位死在恆山腳下,想到這鏢門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但是琴舞卻給她指出了另外一個可能性。
“這曹正像是故意來找事的。”
眾人就不得不把那名弟子,重新押上庵堂下的佛像之下,詢問這位色膽包天之徒的真正用意。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是不會說的。”弟子強硬,眾位以修心為道的女弟子,一下子就沒了注意。
“我看就把他宮刑吧,讓他一輩子留在恆山做苦役,守候這麼多如花似玉的師妹們,也是一件大好事。”
胡邈把他拖出去時,弟子才服軟,“我什麼都說,我是在一場賭局中輸了,才被派來恆山的。至於為什麼要來,就不清楚了,不過,我倒是聽到一些小道訊息,是有一個人物過來,與曹副門主達成了什麼協議,曹副門主才來為難恆山派的。”
“是什麼人?”馮曉問。
“這就不知道了。”
林夢竹只好揮手,讓人把他帶下去。
“林掌門,不必擔心。我會給師傅寫信,讓他出面調解現在恆山派所面臨的現狀。”
“那樣就太好了。”林夢竹說。
“好什麼,求人不如求已。快點讓師妹們練習陣法,要不然鏢門一擁而上,那可就等不及了。”胡邈說。
“有你在這時信口開河,若不是你一針要了曹正的命,我們至於這樣嗎?”馮曉說。
“看來這做護花公子,還真不容易。佘軍帶領無垢幫,就是用這個法子,上泰山的。上去後,就把泰山派弟子全部趕下來了。若是放他們上來,我看你們往哪個院子擱。”
“你再說,我撕爛你的嘴。不男不女的,你別想呆在恆山。”馮曉說。
“若不是有人逼我過來,我才不來。”
胡邈就只好甩手走了。琴舞還是看出了胡邈的不高興,想到他的最後一句話,就覺得其中有緣由。她跟在胡邈後面,一路走到雷婉青的住所。
“你怎麼來恆山了,別死性不改。”雷婉青說。
“就算我死性不改,我也拿她們沒轍。若不是於連城叫我來,我才懶得來。我跟著佘軍他們,有吃有喝的,在泰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三個月裡,泰山派地界上,就只有我們無垢幫,一幫獨大。”
“有沒有聽說過,盛極就會衰。無垢幫是華山派在泰山地界上,扶值的一個幫派。如果你們任性妄為,華山派就會就此不管的。你跟著他們不會有好結果的。”
“我看我跟著於連城,入顧家更不會有好結果,若是顧家好,那於連城怎麼現在在懸賞令下,就是不回顧家。”
“他怎麼樣了?”
“好得很,跑到少林寺學了一套少林羅漢拳。說是要把梅家的鎧甲功發揚光大。他也來恆山了。”
“他來了,怎麼不來見我。”
“他是多危險的人,看你肚子鼓得這麼高,想來就是不安全的事。儘量避免不見的好。”
兩人正說著,一位侍女走近來,胡邈卻渾然不知。
“這姑娘是?”
“惜晨找來的人,專門來保護我的。她叫丁淑。”
胡邈看到女子眼神犀利,一點也不像是伺候人的丫頭。
“看來於連城叫我過來,算是多此一舉。”
“陪我說說話也好,這姑娘話太少了。”
琴舞見兩人在聊些家長裡短,就只好走了,沒走半路,就被丁淑正面攔住。
“琴姑娘不是外人,就讓她離開吧。”雷婉青從屋中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