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連城掏出三枚銅幣,單膝跪去,把銅幣呈上去。
“這是什麼意思?”李二環小聲問。
“這是晚輩向長輩討教的意思,就算是輸了,對於公子來說,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殷有緣說。
肖逸才輕蔑的看了一眼於連城,就很不屑的接過銅幣。兩人互相鞠躬之後,才正式拔劍。
不出十招,於連城就看到肖逸才出招猶如謹慎,就向是在穩中求勝一樣,已經預料到自己會贏一樣,打得不慌不亂。
於連城也不敢冒然進攻,他雖然很早就學過瀟湘劍,但是總不得要領,後來又從艾春大那裡學來一些衡山劍法,總覺得對衡山劍法的認識欠缺一些。衡山劍法,擅長變化,是最讓於連城捉摸不透的。好在他對於此劍法熟悉,也就更加從容不迫。
一個回合之後,兩人分開一段距離,於連城已經大致摸清了肖逸才的性情。劍法很高,但是生性膽小,有好次,於連城在轉換不同劍法時,有了很大的漏洞,但是肖逸才明明可以抓住,但是因為過於膽小,就並沒有逞勝追擊。
於連城突然間回想起顧惜晨曾經跟他說過的一句話,“膽小的人,可以把劍法練到很高,但永遠也不法打敗別人。他們總是會因為害怕,而錯過稍縱即逝的機會。”於連城會心一笑,覺得反擊時機已到,他要冒險一試,把這招劍法練得過於嫻熟,而他又無法破解對方千變萬化的招式。
李二環悄悄按住殷有緣的肩,“這香料很特別。”
“李姑娘,你也察覺到了,讓人內力提不起來。”
“他居然下毒,對一個後輩。”
“是自尊心的緣故吧,輸不起,正如於公子所說,正是沒有風度,經此一戰,就是永遠的仇敵。”
殷有緣話音剛落,於連城使出來鶴清泉,本來可以跳很高,於連城只感到身體像變得比鉛塊一樣重。就是在他的劍達不到他的意時,肖逸才一腳踢中了他,他是想躲開,卻躲開不了。於連城連滾在地上,趴起來,才感到體內,內力完全提不起來。他這時才回起,那個刺鼻的香料。
“真卑鄙。”
肖逸才一反謹慎,大膽追擊,逼得於連城連連後退。
“華山派的武功都是以內力見長,他這樣就完全使不內力了,不就等於失去武功。”李二環說。
“你看他本身的劍法,倒是練得很好。”殷有緣說。
於連城在看到肖逸才猛衝直撞中,看到了破綻,一招寧氏一劍。肖逸才正面一劍擊去,劍尖生出一股劍氣,瞬間就把於連城震飛倒在地上。
“他自己居然沒事。”李二環說。
殷有緣給了李二環一個眼神,示意她保持沉默。
於連城爬起來,就是一招落雁回峰,就在他轉過一個大旋轉時,肖逸才看準時機,一劍刺向於連城,於連城順勢一劍擲出。正是飛魚逐浪,肖逸才正要一劍要了於連城的命,卻看到劍已經轉過一圈向他飛過來。他挑中劍,把劍向於連城擲去。於連城躲開時,肖逸才一劍再向於連城刺去。是肖瀟月衝過去擋住了這一劍,讓肖逸才及時收了招。
“他來衡山,就只是為我而來的。爹,你已經贏了。”
肖瀟月的眼神分明的告訴肖逸才,他想殺了於連城心意,她已經完全清楚了。他對自己是否要嫁人,一點也不在乎。
於連城站起來,拔出插在門在的劍,就要離開。
“等等,把劍留下。”
“爹,您何必汙辱他。這是身為劍客的的最大汙辱。”
“我知道,他根本不配用劍。偷雞摸狗之徒,不僅偷學我衡山劍法,還把其他劍法也偷偷學了幾招。那套絕頂的輕功真適合你,幹這種事。”
於連城回過頭來,眾人只看到那雙眼充滿了無限的殺意。
於連城把劍向肖逸才擲去,就頭也不回的走了。肖逸才躲過劍,就看到劍不偏不正的插在三代盟主的木扁上,真是莫大的諷刺。
肖瀟月跟著上去,追到了於連城。
“你不該來追我的?”
“可是我說,我現在愛上了你,你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