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恆山弟子齊聚在井字山邊,分成三組,各拉一條,一點一點的把於連城拉上來。
“這裡是怎麼回事?”凌落英剛好趕到,她就看到於連城昏迷不醒。
“他被曲容衝打下去了。”
“我來晚了。對不起。我該提醒他的。”
是靳北接到訊息,曲子敬帶著一幫人馬離開飛龍幫,他才猜到曲子敬是要去恆山接他的父親出來。
“兇手還沒有抓住,現在把曲容衝放出來,豈不是亂上添亂。”靳北當時正是看到這一點,急著要親自到恆山來。
凌落英才想到曲子昂找於連城幫忙的事。當時她滿腦子是如何調動人馬來抓這個殺害父親的兇手,根本沒有想到曲容衝重出江湖,會影響日月神教內部變化。她因太過於關心和急於報仇,已經失去了應有的判斷力。她在趕往恆山途中,就意外接到了刑追的來信。刑追當日就與胡邈一起,去南疆找平芳,後來回到醫門,一起參與解開三尸腦神丹之毒。而現在正是大功告成之日。凌落英於是就寫信給他,讓他們快點到恆山,他怕曲子敬與蘭梅起了衝突。沒有想到的是,曲子敬只是施用了調虎調山之計,拖住了蘭梅,並沒有想把蘭梅如何。當她看到於連城胸口上掌印,她怎麼也想不到,曲容衝為何會對於連城有殺心。
恆山別院之內,凌落英看到一臉昏迷不醒的於連城,不知為何為突然悲從中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當時是能阻止你的,我們都沒有想到曲容衝出來,局勢會突然變了。我們都太在意那個兇手了,他太厲害了,我們都在心裡感到害怕了。”一連串的眼淚傾瀉而下。
於連城就是在這時醒過來,抬手替凌落英擦掉淚水。
“平芳,他醒了。”
平芳走過來按住於連城的脈搏,“再休息三天,就不會有大礙了。”
“他真的沒事了。”
“他體內的真氣,相當有意思,一部分能抵擋,一部分能吸引,一部分能療傷。我想他在內力的修行上,快要達到頂峰了。”
“那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於連城有氣無力的說。
“說不好,這種事,我也沒遇到過,而且像你這麼年輕,還能練出如此怪異內功的,真是少見。”
“他不是第一個練出來的。”
於連城循聲看過去,卻見到一位面相極為像女子的男人。這不是胡邈嗎?
“雷楚雲對吧。”於連城坐起來,看到濃妝豔抹的胡邈,他的聲音怎麼變了。
胡邈見到於連城在盯著他看,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於連城打量他的穿著,極像女子的衣衫,大紅大紫,還帶著花邊。他不禁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笑?若不是我及時回來,替你調息,你都離死不遠了。”胡邈發火的說,但手卻作拈花狀,讓人看不出來,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
“你的樣子,奇怪的很。有些意思,你終於活成你想要的樣子了,得慶祝,誰幹的?”
“你再笑我,我殺了你。”胡邈衝過去,被平芳攔住。
“做我手下,就要聽話,現在出去,給他端藥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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