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舞承受不了梅易之的愛慕,離開恆山。她不知道自已要走向何方,在遇到肖瀟月後,受不起她的熱情邀請又返了回來。想不到最親最敬的人,就這樣離開了人世。在她聽完於連城把整個事情說完後,不禁悲中從來,流下強忍許久的淚水。
“你真沒有殺玄清師太?”肖瀟月問。
“當然沒有,為什麼連你也懷疑我?”
“我從爹那裡得到訊息,華山派已經在籌備召開五嶽盟國選舉大會。我聽說泰山派在此事上是堅決不同意,還有嵩山派,他們都死了,現在輪到恆山派了。會是顧家的意思嗎?”
“沒有,我沒有接到顧家的任何訊息,就算顧家給我指示,我也不會殺堂堂一派掌門。一旦做了,這汙名一輩子都洗不清。”
“你敢違背顧家?”
“我拼命的要拿到葵花劍訣,就是要離開顧家。”
“我相信不可能是於公子做的。”琴舞插話進來,讓兩人平靜下來。
“你為什麼相信?”肖瀟月問,女人天生的直覺,讓她預感到來自喜歡的危險。
“師傅,並不好武。更不會在晚上與一名男子在房裡切磋劍法。師傅,很在乎禮節的。”
“我有猜過這個人是紀長空,但是我後來又否定了,他不可能會魅影功,那個兇手引我到現場,輕功高得驚人,我有點跟不上他。”
“師傅的房間在正中間,無論是掌燈師姐,還是巡邏的師姐妹,都會有看到屋中的打鬥,聽到聲音。她們所說的話,不可能會是說謊,師傅在恆山派的威望很高,很多弟子都把師傅當作母親對待。”
“你的意思是說,兇手可能真的練過魅影功。正在練習魅影劍法,她向師太請教,在切磋中殺她。”
“兇手是女人。”肖瀟月說,“兩人非常相識,要不然也不會指點。兇手就在恆山派內部。”
“如果是女人,一個我並不認識的人,她是怎麼知道,我剛好就在溫泉練功。她是大模大樣的拿著我的劍,從我身邊經過了兩次。她一定很清楚,我在鑽心練功,對外界一概不知。”
“你的意思是說紀長空有問題。”
“我若不是在溫泉裡衝關,根本不可能有機會,被人把劍調換兩次。”於連城回想起昨晚紀長空的神情,“紀長空是不是常來恆山?是不是跟玄清師太很熟。”
“的確是常來,但他跟師傅熟不熟,我就不知道了。”
肖瀟月說,“他的確是有很大的嫌疑,如果師太破例,或者在特殊情況下,允許紀長空在晚上進房間也是有可能的。”
“兇手一定是師太很熟悉的人。這一點是可能肯定的,若是男人,紀長空嫌疑最大,若是女人,那就不好找了。”肖瀟月說。
“那就先去會會紀長空吧。”
三人在登山途中,卻看到玄素師太帶著一幫弟子下山。三人隱蔽後,就登上了恆山庵堂,找到了林夢竹。把整個案件的分析,一一講給林夢竹聽。
“林掌門,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殺師太,我也不可能殺她,她是這個世上,我最感激的人之一。”
“我知道你不是,我問過好幾位其他弟子,都聽到師太在指點那個的魅影劍法。我想不會是你,你要學魅影劍法,找顧惜晨就行,你們倆的關係,我是親眼見過的。他是不可能不教你的。”
於連城如重釋負,“謝謝,林掌門相信我。玄素師太,怎麼又帶著一幫弟子下山了。”
“他們是去請人幫忙捉你。真是越攪越亂,師傅再三明言,以後不準隨意下山,她就這樣帶著人下去了。師傅真是英明,讓她不參與恆山派事務。”
“攔不住嗎?”琴舞問。
“那些弟子,都是她座下弟子,馮師妹,又極像師叔的性子,我根本無力阻攔,看我這掌門是怎麼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