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
“那你又為何要偷練這招雁落回峰,你使得比我大師兄還好,應該緊次於我爹。”
“各派各有所長,取長補短。五嶽派劍派,都以劍為長,劍路並沒有完全違背的意思,有的甚至能完全相容。各派之間,大多有幾位,雜學特多,想學其他派的妙招,不是嗎?”
肖瀟月點了一下頭,“我不是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如果你想學,也是可以教你的。”
“偷學幾招,很多人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完全學會,就不是什麼好事了。還是讓我教你破清風吧。”
於連城把自己自創的破清風,雜亂的融合了很多蔡一龍學來的華山派劍招,全部一股腦兒的全教給了肖瀟月。肖瀟月在練習一陣之後,就被這一部還未成形的劍法徹底糊塗了。於連城沒等她開口問,就提前堵住了她的嘴。
“這套劍法比瀟湘劍還要高深,一旦悟通必成絕世高手。現在我把心訣再教給你,你千萬不可教別人,你得向我發誓。”
“好,我發誓。”
“我送你回衡山後,你就找個無人的地方偷偷練,不可再下山,等我把事情辦完之後,就一定上衡山去找你。”
“放心,放心,不下山,絕不下山。”
肖瀟月越是這樣的坦率的回答,於連城越是不信,甚至由愛生出幾分惱怒,他在極力掩飾時,才明白自己從未相信過肖瀟月。他愛的不是她的人,不是她的心,而是她天真無邪的夢。她因愚蠢而可愛,吸引住了於連城,也因愚蠢讓於連城對她大失所望。多年之後,於連城回憶起兩人相遇時肖瀟月天真無邪的微笑,他確定那一見鍾情,鐘的是一份新奇,而非姿容,新奇頂多是給人眼前一亮,而美貌卻可以在時間中沉澱,在愛中再次獲得重生,在鑄就愛情時,總是會有新奇發生。
兩人走回客棧,就聽到客棧裡的人都在談論泰山派掌門被殺一事。各路人坐在客堂,七嘴八舌,道聽途說。於連城小心聽他們的談話,大致可以確定兩件事,第一件事就是紫魅真人是真的死了,第二件事就是紫魅真人的後背上有棍印,足以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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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江湖中有都在紛紛謠傳是靳北一棍把紫魁真人打死,有人說日月神教衝上泰山派明裡捉人是假,暗地裡傷人是真。其中最受人爭議的事,曲容衝為什麼要躲起來,而他為什麼又要躲在泰山派中,天下有這麼多門派,為何偏偏選擇了泰山派。泰山很高,卻絕無險峻,若是從藏身來講,絕不是什麼好地方。
於連城回想起當時他救肖瀟月的情景,紫魁真人倒下時,靳北早已經離開人群。靳北有什麼理由,追完曲容衝後,再回來補一棍,只有一個可能,紫魁真人當時倒下後不久,就立刻死了。
“靳門主,不可能殺紫魁真人。”肖瀟月斬釘截鐵的說,“不管是他來泰山什麼目地,魏教主剛入土為安,他不會選在這個節骨眼上,自找麻煩。”
於連城只看到肖瀟月此時眼睛一亮,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這正是肖瀟月最動人,最打動他的地方。於連城不想捲入這場江湖是非之中,他想冷漠,他想冷眼旁觀,可是他又忍不住想多親近肖瀟月幾分,讓體內冷卻下來的熱血,重新奔騰起來。他不是想為靳北洗脫罪名,而且以靳北之名,這種誤解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而他只是想與身懷正義的肖瀟月在一起。無論是他看到的,聽到的,還是嗅到的,都是最美的肖瀟月。那是他心中對俠義的吶喊。
“不如我們上一趟泰山,為他澄清。”於連城說。
“那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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