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連城向杭州的梅家酒樓走時,華山派三公子剛好從酒樓裡一起走出來。三人一起向蔡家的街口小巷的老宅走來,於連城與他們在路上不期而遇。
“你不是跟曲子昂走了嗎?怎麼又返回來了?”顧惜晨問。
“真是一言難盡,日月神教發生大事了。”
“什麼事?”紀長空問。
於連城想到在街上,可不適合說這個事。
“凌大小姐呢?”
“你走後,她就走了,也在杭州,我們趕過來時,她正好也住在興華客棧,不過看她倒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
“算了,還是回去再說吧,我過來時,又遇到成穆雅,終於領教了一個她的飛魚逐浪,果然是劍宗,所有招式,用起來與我們用起來的,有天壤之別。”
於連城於是就把成穆雅的第二次無功而返,二人一起在巷道里切磋一番的事情,一一說出來。說完之後,仍然是回味無窮,總覺得在某些地方,他沒能準確的描繪,顯得興味不足,最後不得不評價一下成穆雅,讓自己終生記得的女人。
“精明的女人很少,可像她那種精明過頭,顯得愚蠢的就更少了,這種女人最難馴服。”
“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成穆雅從後面走出來說。成穆雅一直就藏在街口,四人走過來時,她就尾隨過來,剛好聽到於連城在繪聲繪色的講解兩人的比試,三人聽得聚精會神,沒留意悄悄接近的成穆雅。
“我是在誇你,你沒看到三公子,對你跟我一戰,有多關注。當時你跑什麼,我又不會殺了你。”
“把我的劍還給我。”成穆雅慍怒道。
“那我的劍呢?”
“扔掉了。”
“世上哪有這種換法。”於連城拔出劍,給三人看,“你們看,這劍是不是好劍。”
成穆雅不敢明要,在剛才巷道中一戰,她就能體會到於連城的心。那是一顆不安分的心,苦苦在尋求對手的心。而且她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贏於連城,至少剛才的一戰,她沒有看到於連城拿出全部的實力。她望著顧惜晨,但顧惜晨一點兒坦護她的意思也沒有。
“於公子,可是很講道理的人。你買一把上等好劍,給他,他就一定會讓劍還給你的。”
“是這樣嗎?”
於連城根本不理睬成穆雅的質問,他指著劍身上一處貼片,“這鐵片是用來裝飾好看,還是用來作暗器的?”
“你把劍還給我,我就告訴你。”成穆雅走過去奪,被於連城避開。
“梅公子,聽說你的鎧甲劍法,什麼劍都能砍斷,不知道包不包含這把劍。”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我也想看看,我的傷勢,是不是痊癒了。”
此時眾人剛好走到老宅前的空地前,眼界開闊,正是比試較量的絕佳之處。
兩人拔出劍,正想比試一下。在最後一刻,兩人正要揮劍比拼時,成穆雅不得不屈服男人強橫的意志之下。也就是在那一瞬間,她變得極為溫柔,那柔情似水的眼睛,惹得眾人生出了憐憫,好像是天下的罪人,正在傷害一位無辜的女子。
“它叫飛羽劍,出身鑄劍師莫俅,它很鋒利,但遠沒有達到堅不可摧的地步,那枚斷片是用來完美的使用飛魚逐浪的。”
“看你們倆是什麼德行,非要欺負一個女人。”紀長空說。
“顧惜晨都沒說什麼,你插什麼嘴。”梅易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