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下人慌張的走進來,說是有五位日月神教的貴客來接他們的少幫主。這五人之中,其中就有兩位當日與於連城紀長空在海沙幫交手的。
“小公子,總幫主有要事跟你商議,特派我們來接應你。”五人走進大堂時,怎麼也想不到,在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居然有這麼多人。閆貢只得謙卑的打恭作揖。他仔細打量這群人,在人群中還是認出了凌落英,不禁瞬間一愣,彷彿有人一下抓住他的心。
曲子昂見是三十六幫中五位幫主親自來找他,他就感到有些大事不妙了。只得向眾人,一一告別。
曲子昂在走出去時,突然停了一下。
“連城,這裡是個是非之地,要不要和我一起闖江湖。”曲子昂向肖瀟月使了一個眼色。
“好啊,好男兒志在四方。”
當眾人在錢莊別院外看到著數人離開後,凌落英才說,“看來三十六幫中,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林師姐,已經來了,我們已經安全了,凌姑娘,就安心去辦你的事吧。”琴舞對凌落英說。
果然這時,凌落英遠遠看見一群穿著白素相間衣衫的女子,列成兩隊,緩緩走來。
“好,後面有期,我就要去杭州,分舵,先去查明情況。”
凌落英向眾人告別後,就獨自一人騎馬離去。
於連城跟著眾人走了一程,在一處路邊涼亭停了下來。
“五位叔叔,我爹找我有什麼事?”
閆貢看了一眼於連城。於連城就說是要到河邊取點水,故意避開。
“沒什麼說不得的,明人不做暗事,這事遲早會傳到江湖上的。”翟天意,按住於連城,“我想由這位於公子,把這個訊息傳開,也不是一件什麼壞事。日月神教教主魏居,也就是江湖公認天下第一的人,在黑木崖上被人暗殺了。”
於連城一驚,難怪這五人見了凌落英,躲躲閃閃的,連個招呼也沒打。
“那是天下第一,在自家山頭上,被殺,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傳到江湖必讓江湖中人人心惶惶。”曲子昂說。
“是在六月十五那天,被殺的,距今已經有一個月了。靳北層層封鎖,我們也是從聽部內剛聽到訊息的。”
“誰有這個能耐。黑木崖,四面絕壁,若是外人上去,必要用升降梯,這麼多雙眼睛,盯著,應該有線索,到底是什麼人所為?”曲子昂問。
“查無此人,就像神一樣,神出鬼沒,把天下第一的人殺害後,又神秘消失了。唯一留下的線索卻對曲幫主相當不利,據說在現場,楠木柱上留下了一處三寸深的手印。極像曲幫主的印花手。靳北當時找人暗地查了曲幫主的行蹤。巧的是,曲幫主從十五日那天之後,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他們不斷審問駕御升降梯的弟子,最終確定不可能是曲幫主,這才把注意力轉向別處,我們也是從被審問的弟子中,得到訊息的。”
“這麼說,不是爹,派你們來接我的?”
“剛才不是說了嗎?曲幫主從六月十五那天開始就人間蒸發了。”宮本不耐煩補了一句。
“我並清楚父親在何處,我有三個月沒和他聯絡了。”
“我們不是要你站出來找你父親,只是受大公子所託,來保護你而已。”
曲子昂一時頭腦混亂,“保護我,這是什麼情況?不是說不是我爹乾的嗎?”
“兇手是誰,只有魏居的家人,才會想知道,但對於別有用心的人,那個手印就可以用來作文章。碰巧的是,曲幫主又不出面,為自己澄清,總門主辛商離打著捉拿嫌疑犯的旗號,四處找曲幫主,已經把五個門派聚集起來。如果他是衝著教主之位去的,這就是一場日月神教的內鬥。”翟天意說。
“不是要查兇手嗎?怎麼變成內鬥?”曲子昂不想相信。
“日月神教是三股勢力相互制衡,現在魏居被殺,一方勢弱,另兩方也不可能獨善其身,有沒有聽過英雄造時勢,現在那個兇手,就是在造最大的時勢。”翟天意說。
“兇手與辛總門主有關?”曲子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