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跟在顧惜晨後面走出了錢莊,來到川流不息的人行街道。
“只要她們能堅持到雍城,就安全。”顧惜晨對琴舞說。
“為什麼?”
“雍城還算是有點規模的鎮子,城內三教九流的人都有,那幫人總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兇。我們去城外接近她們,進了城就安全了。”
四人趕到城外茶棚,要了一壺茶,坐下來靜靜的等候還沒有歸來的三人。
“琴姑娘,別看了,越看越糾心,靜靜的喝茶,她們會往這邊趕過來的,臨走時,我就跟凌落英說過,要去雍城。”於連城說。
琴舞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喝了一杯茶,這時雪飛揚在顧惜晨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琴舞就有些緊張起來,這時她才感到,茶棚裡幾乎是坐滿了人,他們總是時不時的在向自己看一眼,她頓時有些害怕起來。
“於公子,這裡好像有些不安全。”
“為什麼不安全?”
琴舞臉紅的低下了頭。
“在華山派境內,顧公子可是劍術第一,跟他坐在一起,還不安全,那這個世上就沒能安全的地方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琴舞向四周瞟了一下。
“我已經習慣了,只要跟在顧公子後面,就會有一群人時不時的看你一眼,心中像是長刺一般,只要習慣就好了。”於連城衝著緊張的雪飛揚笑了笑。
“原來於公子,早就察覺到了。”雪飛揚說。
“華山派境內,無人敢對華山派出手,若是出手,必定有很硬的後臺。”於連城說。
“先不用理會。”
太陽快要落至西山,一輪紅日掛在天邊。三人倉遑逃至時的身影,越來越清晰,那七人身穿著黑色夜行衣,從左右兩路追殺而來。琴舞已經按捺不住,第一個衝過去去接應。於連城已經瞬間閃在她的前面,擋住迎面而來的七人。
“光天化日下殺人,也該收手了吧。”於連城話音剛落,其中一人就向他一劍刺來。三招之後,於連城就知使的劍法正是泰山劍法。
於連城對此劍法已經瞭然於胸,就在對方露出破綻時,於連城以同樣泰山劍法中石關回馬,突然對那人痛下殺手。石關回馬,是在兩人對決之時,相互錯開之際,施劍之人突然順勢扭轉,劍由直線走向變成圓形,一劍徹底的反擊。眼未到,但劍已至。
當於連城手中的劍,即將劃中黑衣人的身體時。另一位黑衣人,從旁一劍擊於連城手中的長劍。於連城在脫劍之時,扭頭之時,還是看到那人的一雙血瞳。
為首的那個人就應該是他。他若是七星客中其中一位,那應該會是誰呢。如果不是紀長空,卻有相同的血瞳,那就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兩人練過相同的武功,那就只可能是顏仲。
那一劍,是可以要他的命,但是顏仲只是看準了最佳時機,擊了他手中的劍。
於連城用輕功,閃開,騰入空中,接住劍時,剛才與之對打的蒙面人,緊跟其後,一劍劈去,於連城躲開之時,還是慢了。那一劍險些剖開他的胸口,只是割斷了腰帶,胸口中的書落了下來,吸引住了男子的注意。
“是葵花劍譜。”男子話一出口,於連城就認出了日夜思念的仇敵,正是佘軍。
其他六人,就有兩個突然放下了圍獵的物件,向於連城這邊圍捕過來。佘軍曾機撿起了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