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師兄,此弟子品性惡劣至極,引誘琴舞,在被我親手捉住後,執行棍刑後,不思悔改,還繼續吹奏豔曲,意圖侵染,甚至做不軌行為,又被我抓了一個現行,他還拼命抵抗,最後還仗著輕功過人,跳崖。”玄素越說越氣。
胡邈緊跟著補了一句,“他跳崖後,就又跑到琴師妹的房間裡去了,他是要動手動腳的,琴師妹受驚大叫,我也抓了一個現行。”
“什麼?後現還有這種事,雷師兄一定要嚴懲這名弟子,最好是廢了他的武功。”
“我在山崖下邊,聽這到幾個渾蛋,要抓我和你們,我才去救琴師妹。”於連城爭著說道。
“你休要狡辨,他們當然要抓你,是我親自去求雷師兄的。”
“你還沒有下崖,他們就要抓你們倆,你別把先後順序搞亂了。”
“你倒是挺能編,琴舞你說。”玄素喝斥的站起來。
琴舞掃視了一下眾人,六神無主,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琴師妹,胡邈衝進房間,第一時間是點住你的穴道,是真是假?”於連城問。
琴舞點了點頭。
玄清師太已經感到於連城並非是在撒謊掩蓋裡面的罪行,如果他所言是真話,那這件事也就不是簡單引誘琴舞這麼簡單。
“琴舞,你確定他衝進去第一時間是點住你的穴道。”玄清師太說。
“是的,我確定,之後他還很無禮。”
“我看,裡面一定是什麼誤會,男歡女愛,本是很正常的事,只是恆山弟子是佛門中人,有自己的清規戒律,理所不當,不如打三十棍,以示懲罰。”紀幾道說。
“他乾的無恥行為,我都看見了
,他不是第一次了,他是屢次不改,三十棍怎麼說得過去,我看不如廢了他的武功。“
“不行。”顧長清說。
“師妹,得饒人處且饒人,他修行了十幾年,才有了這般功力,你一句話就要廢了他武功,這是多麼殘忍的事。”玄清師太說。
“師姐,你是不知道他的品性,你看他外表唯唯諾諾,人畜不傷的樣子,可是你看他的眼睛,總是時而閃出一股狠勁,絕非善類。養虎為患,那是遲早的事,現在必須把他扼殺在遙籃裡。”玄素師太小聲的對玄清說。
“怎能以貌取人,自帶偏見。”
就是在兩人嘀咕之時,佘軍一夥跟班把覃浩田抬了進去。
“雷師傅,是於連城殺了覃師弟,你定要為覃師弟做主。”李明權跪下來,聲淚俱下的說。
“演什麼戲,又沒什麼外人,他不是我殺的。”於連城冷淡的看了一下他。
顧長清和梅光宗一起走下臺階檢查傷口。
“這是因傷口感染而死。”梅光宗說,“我聽說他在上山後不久,就與眾師兄一起切磋劍法,看來是當時下手太重了。”
“他們幾個下手,也輕不到哪裡去。”顧長清說。
“顧師伯,您這話就錯了,我們是下手也很重,但是覃師弟是死了,但他還好好活著,還四處勾引女人。”
“是你們無能,沒好好照顧他。我看也有可能是故意不好照顧他,讓他死掉的,因傷口感染而死,傳出去,都是華山派的一個笑話。”顧長清冷冷的說,李明權一下子就退縮回來。
“是不是沒有照顧好,而導制他死掉,還是日後再查。重要的是現在死了一個,還是死在同門相殘之中。同門相殘最為可恥,一定要嚴懲。”玄素師太趁機補上一句。
“你確定嗎?”
“我當然確定。”玄素師太不知道是誰在質問她,她循聲望去,在梅易之身旁站在一名男子,這男子是什麼時候時來,怎麼進來的,怎麼自己一點兒也沒有察覺到,大場絕大多數人都有玄素師太同樣的疑惑,只是大家都認得他,並不感到驚訝。
“玄素師太,你知不知道華山地界上,茶餘飯後都在談什麼?”顧惜晨說。
“在談什麼?”
“胡邈調戲你,你可成了名角,快成頭牌了,你看起來都年輕了十歲。”
“你是哪個愛嚼舌根的。”玄素師太怒火中燒,當她看到顧惜晨眼中冰冷的光,瞬間就軟弱下來了。
“顧三公子,你還是老樣子,嘴下不留情。師妹有何處得罪你了。”玄清師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