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家劍法是改變得最混亂的一種劍法,我看壓根就不需要練,是不是天聽神功太神奇了,以致劍招根本就不重要?”
於連城不好回答,就只是簡單的搖了搖頭。他沒有完全聽信烏應求的話,而是把自己的親身經歷結合起來,融合自己對三家劍法的感悟。有一個聲音在他心底裡突然升起來。既然三家劍法來源於華山劍法,那麼反推回去,就可以練真正的華山劍法。可是哪些招式是後來添上的,哪些又是本身的招數呢。
“你有沒有想過,把那些廢招扔掉,把三家劍法再重新融合為一種劍法?”
烏應求搖了搖頭,“不過,可以嘗試一下。華山派法,講究出奇不意,可以按這個思路來更改。只是任何劍法,只有劍招,是無法成為一種高明的劍法的,還要有相應的劍訣。才能形成人劍合一,生成一種劍法。”
“看來成為一代宗師,更改劍法,也不是很簡單的事。三家劍法,必定是按三種氣宗來改變的。顧家的是快。
“梅家的應該是狠,側重於力量。”
“那紀家的應該就是準。天下武學練到頂峰,無非就是三個字,快,準,狠。”
兩人對視一笑,在對武學的鑽研上,讓兩人惺惺相吸。
於連城本想傳授魅影劍法來回報烏應求相傳瞬息功的恩情,卻沒想到烏應求在劍法上的造詣遠比他深刻。反而被指點了一番。於連城並不想欠烏應求的人情,雖然他能感受到烏應求對他有討好之意,但是他覺得應該以尊重的方式坦然的接受。禮尚往來,彼此之間才不會有恩怨。正是因為於連城的這份小心翼翼,讓他獲得了烏應求多年不變的好感,以致後來誓死追隨。雖然彼此沒有走到內心深處,但是這份跨越歲月的情感,讓彼此親如兄弟。
於連城醒來後,望著初升的太陽。心裡蠢蠢欲動的心,最終如太陽一樣探出頭來。他要打破某些有著特殊之意的誓言,在他此時看來違背誓言就是一種反抗。
兩人一起走到潭邊,於連城突然說道,“顧家有一套絕技,絕不輕易傳人,我可以傳給你,但你不可以傳授給別人,而且在用時,也要格外小心,有多危險,你自己會知道。”
於連城看到一時愣住的烏應求說,“它叫魅影功,習成之後,運足內力,身體就會輕若浮塵。”
於連城凝神一聚,腳尖輕輕一點,人如同一片羽毛一樣飄落到潭中間,他緩緩的在水面上走了幾步,又在水面上一踩,又回到了潭邊的大岩石上。
“唯一的缺點,就是耗內力太快,我沒法持續一柱香的時間。”
“若成練成魅影功,我相自然也能練成魅影劍法吧?”
“顧惜晨曾經教我之時,讓我不可以把這套內功與劍法相融合,我答應他了。”
“為什麼不能融?”
“這是我對他的承諾而已。你不必遵合,只要你能學成這魅影功,你想怎麼融,都是你自己的事。”
烏應求明白他能學到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絕世武學,是於連城違背了顧家的誓言,要遭來殺身之禍換來的。他不明白為什麼於連城要這麼做,他看不清於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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