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英只要正面碰到雷婉青的雙眼,就會不由自主的為她那眉目傳情的勾引而微笑。他感到好笑的,不是雷婉青的輕浮,而是言行舉止與身份地位的不相稱。堂堂華山派掌門的獨女,怎麼會有青樓女子般的作風。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臨近天黑之前,眾人就找到了幾家客棧。靳北帶著棍門中的弟子投宿一間,華山派兩人,衡山派兩人一起投宿到一間。於連城上樓之時,卻看到肖瀟月鄙視他的目光。原來二人在馬上戲鬧,被眾人都看見了。
“小於到我房間裡來。”雷婉青進房間時叫到。
於連城已經感到眾人異樣的目光,天已經黑定,再去女人的房間,怕是有些不妥,就沒有理睬雷婉青,就直接回自己的客房休息去了。
凌落英衝著肖瀟月微笑了一吧,呆呆的望著樓梯口,聽著上面的動靜。
“不要臉。”肖瀟月喝了一口茶,“你怎麼過來了?”
“我一個女人,可不喜歡住在一群男人中間。好妹妹,你的琴彈得真好,那首霸王別姬,是我聽得最好聽一次。還有那個於公子,笛子吹得真好。好妹妹,能不能教我彈琴,我爹一直想讓我精通琴棋書畫,可我就是不喜歡,當我聽到你們吹奏曲子之後,我就徹底喜歡上了音樂了。”
“這個當然可以,只是天色已晚,明天還要趕路,不如先休息去吧。”肖瀟月急著脫身上樓,凌落英也跟著上去。
二人剛上二樓,就看到雷婉青站在於連城的房前敲門。二人都當作沒看見,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凌落英剛躺下,就聽到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於連城的房間就在他的旁邊。
“小於,我叫你到我房間,你怎麼不應一聲。是不是沒聽到,讓我看看你耳朵是不是掉了。”
“哎喲,你別咬我耳朵。我聽到了,這大晚上的,有什麼好說的,明天再說。”
“晚上一起躺在床上說話,才更有意思。有三年沒跟你躺在床上說話,我都有些想你了。來,到床上去,我教一個更有意思的。”
倆人的一席話,惹得凌落英心煩意亂,她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就直讓起身,推門出去,剛好遇到肖曲二人也一起推門出來。三人不禁對視一笑,走到一起。
“這姑娘,我還以為直好會折磨男人,想不到折磨女人也在行。我那幫師弟門,一進客棧,滿嘴都是她。”凌落英走近後小聲說。
“她就不知道約束一下自己的言行?”肖瀟月生怕二人聽到,壓低了聲音,看了於連城的房間一眼。
“顧家三公子在江湖上名氣很大,雷家小姐也常遭人非議,我一直以為是那些失敗者在暗地裡詆譭雷小姐,想不到,見到此人,真是名不見虛傳。”曲公子說。
“你早就學過?”
“你小聲一點,他們就在隔壁呢。”
“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
“你私傳我鎧甲功,若是被梅家知道,我肯定要被五馬分屍。”
“可是為什麼你早就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