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反射性張嘴想要反駁，忽然想起什麼，只蠕動了下嘴唇，最後，垂眸，癟了癟嘴，委委屈屈地說：“說好了，人家只是可憐小鴿子而已，只有這一次。”
頓了下，像是不放心，又加了一句，聲音小小的，“你，你別多想，我不會害你的。”
最後一句聲音真的很小，聲如蚊蠅，要不是她一直認真聽他說話，她可能還真會忽略掉。
系統不簡單，她一開始就知道。
系統不會傷害她，她後來也慢慢體會得到。
畢竟，小說裡，別人家的系統動不動就是抹殺，各種霸道，不容反駁，而她家這個蠢萌小系統，除了毫無用處，還老給她出問題之外，還是相當溫和的，任務失敗，只用罰錢，頂多錢還不上，幫系統做白工嘛！
和什麼抹殺比起來，這都是小事兒，小事兒！
陶之夭抬手，一口喝盡杯中的熱茶，摸了摸肚子。
嗯，暖暖的，飽飽的。
舒服！
擦了擦嘴，她起身來到書桌，翻了翻桌上的書，看了一會兒，才拿起一支毛筆，略一沉吟，就蘸墨落筆。
寫完後，她心念：“系統你看，和上官夭的字像不像？”
系統看了一下，驚訝道：“居然一摸一樣！而且寫得好好！宿主好厲害！你怎麼做到的？”
陶之夭淡淡一笑，“我的書法只是一般般，所幸，我認得小篆，然後找著字，照著臨摹罷了，就跟畫畫一樣。”
系統想了一下，“所以，宿主剛才翻書是在找字？！”
“嗯。”陶之夭輕輕點頭。
“宿主是想讓左相暗中盯著右相和提防秦皇？”
“想要消除上官夭的怨氣，她的家人肯定不能落得跟上一世一樣悲慘的結局，但是，上一世，上官夭深困於冷宮，什麼都不知道，就是左相被株連九族都是許久後意外在宮女閒談中聽到的，她聽到他們說，左相是企圖謀權篡位。
可是，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上官夭的記憶裡，左相古板固執，一心為國，但是他能坐上左相之位，實權在握，也是心有城府的人，那麼，他最後的結局為什麼會如此之慘，我想這其中應該不僅僅只有秦皇。”
系統彎了彎頭，問：“宿主懷疑右相？”
陶之夭眯了眯眼，“左相，右相，哪有丞相好啊？”
系統贊同地點頭。
她把信裝進信封，然後對系統說：“乖，幫我把信送給左相，一定要讓他看到。”
轉頭，窗外漆黑，夜風吹過，傳來樹木沙沙的聲音。
好睏——
陶之夭揉了揉眼睛，走向床的方向。
明天的事情明天干！
翌日，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璧琴，璧素怎麼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