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有個朋友是天使投資人,如果你有興趣,回頭我請我爸帶你去見見。”
季君行點頭,輕聲說:“謝了。”
“客氣什麼,況且一聽說是你的事情,我爸比我積極多了。還讓你有空去家裡,他跟你聊聊創業上的事情。”陳墨搖頭笑道,“這老頭,恨不得你是他親兒子才好呢。”
“滾蛋吧,你子承父業,他都高興成什麼樣了。”
陳墨讀的是金融系,確實算是子承父業。
兩人說著話,一旁的高雲朗盯著前面的兩人,最後終於忍不住說:“你說他們兩人,這得折騰到什麼時候?”
“誰知道,謝昂他到底是裝傻還是真傻啊?”陳墨嘖了一聲,奇怪地問道。
江憶綿喜歡謝昂這事兒,估計是個人,長了雙眼睛就能看出來。
他們以為這兩人一考上大學,能捅破窗戶紙,在一起呢。結果,這一都一年下來了,居然還是這幅吵吵鬧鬧的狀態。
季君行正要說話,誰知他背上的這個突然動了下。
林惜趴在他背上,本來是臉朝外,這一動,她把臉轉過來對著他的脖頸,溫熱的呼吸貼著他脖頸上的面板,有點兒癢。
“林惜……”他輕輕喊了一聲,可是下一刻,身體有些僵硬。
因為他感覺到脖子上有軟軟的觸感。
是她的唇貼到了他的脖頸。
這次,一股血氣瞬間沖到腦裡,跟著,小腹那裡有了感覺。
一瞬間,連身上都起了一層薄薄的熱汗,剛才在包廂裡喝酒的時候,他都沒出一點兒汗。現在她嘴唇這麼貼著他脖子上的肌膚,那種燥熱,像是要把他燒著。
“你別動。”
季君行剛說完,背上的少女彷彿跟他故意作對似得。
大約是酒氣上頭,她發出不舒服地哼哼聲,她的胸膛緊緊貼著他後背,來回磨蹭了幾下。
如今少女已經出落的格外好,身體的曲線已經起伏的明顯。
從昨天重新見到她時,他就覺得她長大了許多。
如今這麼綿軟一團貼在他後背,他渾身血液都在翻滾。
前面,江憶綿和謝昂還在吵呢,而且居然還有越吵越兇的架勢。
謝昂說:“什麼是你家林惜,林惜是我家阿行的。”
“臭不要臉,你不也說季君行是你的。”江憶綿怒道。
謝昂哼了一聲,“我跟你可不一樣。”
江憶綿更生氣了,“當然不一樣,你是豬。”
謝昂一愣,生氣地說:“你怎麼還人身攻擊了。”
誰知江憶綿一下抓著他的手,直接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這一口估計咬的真不輕,謝昂立即大聲痛呼了出來。
江憶綿松開,得意地說:“這才叫人身攻擊。”
“你敢咬我?”謝昂暴跳如雷。
江憶綿呵呵大笑,“我就咬你,就咬。有本事你也咬我啊。”
江憶綿欺負謝昂真的是太得心應手了,壓根不覺得他會反抗。路燈下,長發少女一臉刁蠻地望著他,臉龐被昏黃的燈光映照著,依舊不減那份明豔活潑。
謝昂直接撲過去,對準她的嘴,咬了過去。
身後幾人本來還在說話,結果聽他們沒聲音,抬頭看過去。
全愣了。
別說其他兩人,連季君行都有幾分傻愣著站在原地的意思,他們目瞪口呆地看著。直到謝昂松開江憶綿,少女呆呆地看著他。
誰都不敢說話。
許久,江憶綿突然眼淚汪汪,“謝昂,你居然敢還手,我欺負你,你居然敢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