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老頭搖頭晃腦道:“此人脈象微弱,時斷時續,一腳生一腳死。胸口一箭貫穿,射箭之人怕是用了金元,此傷不妙啊。”
時遷急道:“那到底能不能治啊?”
假老頭道:“能,當然能治了。天下間就沒有我華佗不能治的傷,除非這人死透。”
時遷驚道:“你...你是華佗?”
假老頭一捋白鬍子,言道:“是啊,怎麼?我不像嗎?”
時遷道:“像,像,您太像了,神醫,我給您磕頭了。”言罷,跪地就磕。
假老頭急忙攙起時遷道:“後生為何行如此大禮,懸壺濟世,此乃醫者本分,莫要客氣。”
就在此時,一旁的女娃偷偷接近假老頭,一把便揪住他的白鬍子便狠扯了下來。
華佗氣道:“哎呦你這臭丫頭,還我的鬍子。”
女娃見了光下巴的華佗便嘻嘻笑道:“還說別人是後生,你不也一樣是後生嗎?”
“你還我鬍子,還我鬍子!”華佗大叫著,便來捉女娃。
“不還不還我就不還!”女娃手中抓著假鬍子便向外跑。
一個追,一個逃。大院之內,羊咩馬嘶鴨亂晃,雞飛狗跳鵝亂叫。
就在此時,一位瀟灑美男手拎五條肥鯰魚走了進來,見了此景,便哈哈大笑道:“今日家中為何如此熱鬧?”
華佗追得上氣不接下氣,見他進來便大喘道:“公瑾,你...你可回來了,幫...幫我抓她,她揪了我的鬍子。”
女娃洋洋得意,嬉笑道:“你若不粘,我又如何揪呢,要怪就怪你自己,總想著裝大,佔別人便宜。”
此時,那瀟灑美男卻愣住了,他呆呆的看著天真可愛的女娃,任憑手中那五條肥鯰魚掉在地上粘了灰土。
華佗叫道:“公瑾,公瑾,你傻啦?”
瀟灑美男大呼道:“小喬,小喬,你真的來了,我想你想得好苦啊!”言罷,上前便去抱女娃。
女娃嚇壞了,撇了鬍子,便藏在了蘇健身後。
蘇健心頭大汗,暗道:“公瑾,小喬,女娃。這有些亂啊,這對嗎?”
瀟灑美男大聲道:“小喬,小喬,是我,我是公瑾,周瑜周公瑾,你的夫君啊!你怎麼變得...變得如此年輕了?!”
蘇健不能不說話了,輕咳一聲,拱手言道:“閣下可真是東吳周瑜周公瑾?”
“正是在下。”
“可有證據?”
“華佗可以證明啊。”
華佗道:“是,我可以證明。”
蘇健躬身施禮,逐一介紹道:“在下蘇健蘇少陽,這是我的徒兒孫悟空,這位是時遷,裡面躺著那位叫武松。至於周兄口中的小喬則是火蠶國神農的女兒——女娃。”
周瑜聽了,大驚道:“神農的女兒!她...她和我的夫人簡直是一模一樣啊!”
“周兄莫急,她的確是神農的女兒,且聽我慢慢道來......”如此,蘇健便將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周瑜聽後,慨嘆一聲,也無言語。
場面有些冷,蘇健道:“徒兒,你去打些野味,晚間也好多個菜。”
“是,師傅。”孫悟空答應一聲,飛跑去了。
周瑜突然一陣哈哈大笑,言道:“難得有緣相見,我在房後埋了兩壇好酒,今日便挖出來,與眾兄弟飲個痛快。”
蘇健笑道:“定要捨命陪君子。”
於是乎,周瑜和蘇健房後挖酒。女娃院中玩耍。時遷陪著華佗給武松治傷。
武松這傷的確不輕,若非他身懷土元護住心脈,此刻便早已歸天了。
二人將武松的衣服全部扒光。華佗心念一動,一排精細的青針便現於掌中,他手撚青針,泛起一絲綠芒,接連刺進武松周身要xue,接著便單手緊扣武松的脈門,三指泛起一抹綠光,那綠光逐漸滲入武松的經脈,一點一點的流便全身。半個時辰後,華佗鬆了手,擦了擦額頭的微汗,笑道:“武老弟這經脈皆已修複完畢,皮肉之傷也無大礙了,現在就等他睡足,自己便可起來了。”
時遷感動得哭了,便又要給華佗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