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是刑天或者是屈原,對吧?”
“二姐,你是在笑話我嗎,他們一個比一個蠢,我怎麼會喜歡他們?”
“哦,我懂了,那肯定就是董海川或是蘇少陽,或者...就是蘇少陽。”
“二姐你竟胡說,他就是個廢物,連個敵人都不敢殺。”
“哎!你這瘋丫頭,整天打打殺殺的,就不能消停些?”
“消停?那多無趣啊。”
“可你總是這個樣子,哪個男人還敢娶你?”
“誰要他們娶,我有大姐和二姐喜歡不就行了。”
“好了,你這小調皮,快去休息吧。”
“我不,我要陪著二姐。”
“你這野丫頭,一年之中能有一個月在家就不錯了,還好意思說陪我?”
“正因如此,我在家的時候才要陪著二姐啊。”
“壞丫頭!”
...
前院一間房頂上,兩名黑衣人。一個是白玉堂,一個是聶政。
白玉堂看了看聶政,笑道:“老規矩。”
聶政也笑了笑,言道:“好。”
“剪刀石頭布!”
“剪刀石頭布!”
“嘻嘻...能贏你一次真不容易。”
“等等,誰輸了誰去。”
“臭小子,你賴皮。”
一個黑影飛了下去,正是那錦毛鼠白玉堂。就見他三竄兩蹦來到馬援房前,見了門前的守衛也不理會,拽出腰中的鐵劍,破窗而入。
守衛驚得大呼:“有刺客,有刺客!”
馬援不見專諸與要離回來,正焦得直踱步,突見一蒙面黑衣人闖入,心叫不好。右掌一番,一把尺長的小短槍握在手中,直刺那黑衣人。
白玉堂心中暗笑,運轉風元,左竄右跳,只是一個呼吸,便刺出六劍。
馬援用那小短槍擋了三劍,卻也受了三劍。前肩,右肋與左腿各被戳了一個小血洞。
門口侍衛沖了進來,白玉堂旋身一縱,飛出窗外,三晃兩晃,便沒了蹤影。
“抓刺客!抓刺客!”
前院又是一陣鬧騰。
...
後院小房內。
蘇健睡得正香,又被驚醒,無奈道:“董大哥,又有刺客。”
董海川睜了一隻眼睛,言道:“刺去吧,不刺咱倆就行。”言罷,閉眼又睡。
蘇健呆道:“這幫家夥還真是無聊。”言罷,倒頭又睡。
...
前院,大房內。
兩名侍衛正在給馬援包紮傷口,黃忠和趙雲坐陪在一旁。
馬援咬牙道:“專諸與要離還沒回來,看樣子是兇多吉少了。”
黃忠道:“不能吧,依他二人的身法,應該沒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