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店老闆急忙應道:“原來都認識啊,都是自家人,好好好,少俠稍等,馬上就來。”言罷,急忙去準備了。
聶政和蘇健穿好外衣,坐在桌邊陪著。
曹小瞞和趙小政就慘了,裹著麻布被不知如何是好。
聶姑娘瞟了他倆一眼,也沒說話。
蘇健暗笑:“這倆完蛋貨,人家姑娘都不害羞,你們兩個大老爺們還居然害羞。”
這倆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拽過衣褲藏在被子裡,折騰了半天才把它們穿好,嬉皮笑臉的就湊了上來。
趙小政這回學的聰明一些了,開口道:“三哥好,三哥您辛苦了。”
曹小瞞也嘿嘿笑道:“多日不見,三哥又帥氣不少。”
聶姑娘微微點了點頭,還是沒說話。
‘咚咚咚~’樓梯一陣急響,店老闆左手抱著一壇子酒,右手端著一盤子牛肉跑上來了,笑臉道:“少俠請慢用,我去給您準備房間。”言罷,放下酒肉便又去忙了。
聶姑娘自滿了一碗酒,一口喝掉,接著又自倒了一碗。
趙小政又犯了老毛病,開口道:“三哥,一大早就喝酒對身體不好。”
聶姑娘手端著酒碗,問道:“是嗎?”
趙小政極為正經的答道:“是啊。”
再看聶姑娘,手腕一抖,滿碗的酒全都灑在了趙小政臉上。
趙小政眨了眨眼,又抹了抹臉上的酒,舔著手指頭嘿嘿笑道:“別說,這酒還真挺好喝的。”
聶姑娘不再理他,又自滿了一大碗,大喝了一口,抓過一片牛肉塞到嘴裡便是一頓大嚼,又道:“天亮了嗎?”
三人聽得糊塗,聶政卻明白得很,急忙從懷中取出那四張大紙鋪在桌上,指指點點的便講了起來。
聶姑娘一邊吃喝,一邊看著,又一邊聽著。
曹小瞞和蘇健都認真的聽著,只有趙小政心不在焉,因為他的眼裡只有聶姑娘,此時的他心中正唱著蘇健教他的那首歌:“我說我的眼裡只有你,只有你讓我無法忘記......”
地圖講完後,聶政又把蔡琰的事情前前後後講了個清楚。
聶姑娘抬頭看了看曹小瞞,微鎖著蘭眉,疑道:“你,曹孟德?”
曹小瞞嘿嘿一陣傻笑道:“三哥,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咱不提了,行嗎?”
“也好。”聶姑娘點了點頭,又道:“這《七寶丹經》的秘密是你夫人悟出來的?”
蘇健道:“正是,三哥可曾遇見我夫人?”
聶姑娘道:“不曾遇到。但我還真想見見你那夫人,《七寶丹經》的秘密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就能悟得出來的。”
蘇健嘆了口氣,無奈道:“若是有緣,應該會見到吧。”
聶姑娘看了看他,似乎也有些同情,話題一轉,又道:“你們藏在這裡這麼多天,可曾想出對策?”
聶政道:“小弟無能。”
蘇健道:“這也不能怪聶大哥,那皇宮的守衛實在是太嚴,就連只鳥也未必飛得過去。”
“哎,鳥也飛不過去。”曹小瞞一旁無奈的嘟嘟囔囔,可突然間,卻驚聲道:“有了!有了!”
聶政一驚,急忙拽住他的胳膊道:“小點聲。”
曹小瞞一縮脖,小聲道:“方才少陽的話提醒了我,我們不是鳥,肯定飛不過去。既然是這樣,我們就從下面過去,我們當老鼠,我們挖地道。”
蘇健突然醒悟道:“哦,我想起來了,你以前幹過這事是吧?”
曹小瞞嘿嘿笑道:“是幹過,就是挖了幾個洞,藏了些兵。”
聶姑娘道:“要當老鼠你們當,我可不當。”
曹小瞞急忙道:“那是那是,怎麼能讓三哥當老鼠呢?我們當就夠了。”
蘇健道:“那這地道該如何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