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科長,屬下昨天在火車站進行演習的時候跟這位林督察見過一面,聽弟兄們說,當時他一個人空手就制服了三個人,我還以為他只是個身手了得的年輕人,沒想到竟然是總巡捕房的督察!難怪有那麼好的身手。”
“唉!這位老兄你過譽了,不過我還是要糾正你一下,林某現在還只是一個剛剛到任的見習督察,就別老督察督察的叫我了。”林逸晨很是謙虛地說道。
“嗨呀!見習督察不也是督察嘛!您說對吧,科長?”
直到這時,李信才對那個林逸晨說道:“林督察,別看這個何孟義是個大老粗,但他剛剛說的話也是有幾分道理的,你就不要在一個稱呼上糾結了。”
說到這,李信故意頓了頓,然後才正色對他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李信,警備處特別巡查科科長。很高興認識你,林督察!”
林逸晨則笑了笑,“我也是!”
說罷兩人便象徵性地握了下手,隨後李信才繼續說道:“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副官馮伯仁;何孟義你已經認識了,他是我們巡查隊的隊長;還有這位,香港來的探案高手莊士敦,莊sir。”
“莊?”一聽到莊士敦的名字,林逸晨整個人便當場愣住了。
而就在包括李信在內的所有人都一臉困惑的時候,莊士敦竟突然開口說道:“pd4927!”
話音未落,林逸晨立刻條件反射一般地打了一個立正,“到!”
這下可把所有人都驚呆了,就連李信也忍不住很是不解地問道:“林督察,你這是?”
然而那林逸晨卻好像沒聽到一般,搶步走到莊士敦的面前不敢相信地說道:“莊教官,你的眼睛……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莊士敦則忍不住嘆了口氣,“唉,這事可就說來話長了,要不是科長把我從香港帶到上海來治眼睛的話,現在我還在那邊的大街上流浪呢!”
聽了兩人的對話,李信倒是有些明白了,想必他們兩個應該曾經同在一所警察學校,只不過一個是教官,一個是學員。
而現如今當初的學員已經成了總捕房的見習督察,教官卻因為失去了眼睛淪落到了一個警備處的外勤人員,實在是讓人唏噓不已。
“咳咳!林督察,敘舊的話以後有的是時間,咱們還是迴歸正題吧!”說完李信才用手指了指最後進來的素娘介紹道,“這位女士名叫李素娘,是招待所的管事,同時也是第一個發現犯罪現場和勒索信的人。”
話音未落,莊士敦便開口說道:“在你來之前,我已經對現場做了一個初步的調查,現場雖然有明顯的打鬥痕跡,卻並沒有明顯的血腥味,由此推斷被綁的姜經理應該沒有受到嚴重的外傷;另外……”
說著莊士敦走到了房間右手邊的書架前,用手摸了摸上面的一處痕跡繼續說道:“這上面的痕跡,很明顯是用木棒造成的,無論是從兇器的選擇還是力度上來看,這夥綁匪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衝著綁人來的。”
林逸晨聽了贊同地點了點頭,“沒錯!如此一來,就基本上可以斷定姜經理的確是遭到綁架了。”
話音未落,李信就忍不住開口說道:“等等!莊sir。你剛剛說,綁匪用的兇器是外面包裹了一層皮子的木棒?”
“不錯!我之前在香港的時候曾經辦過一個案子,嫌疑人就是用這樣的棒子把人敲暈然後實施犯罪的,當時在現場櫃子上留下的痕跡幾乎跟這個書架上的痕跡一模一樣,所以我基本能夠確定。”
林逸晨則很敏銳地抓住了李信剛剛那番話的重點,“李科長,這種木棒是不是讓你聯想到了什麼?”
李信則點了點頭,“不錯!雖說現如今這上海灘吃綁票飯的人不在少數,但連綁票的兇器都精心準備這種事,應該只有青幫的門徒才做的出來。所以我有理由懷疑,這個案子是青幫做的,林督察,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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