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有,自打上次的英雄擂之後,他就很放心地讓我做他的貼身保鏢了。”
李信聽了點了點頭,“嗯,那就好!不過你還是得多加小心,從現在起你的任務就是蟄伏在吳四寶身邊,如非必要就不要像今天這樣貿貿然地跑到我這裡來了。”
“是!我知道了!”
說罷熊三便轉身便走,可還沒走兩步便又被李信給叫住了,“等一下!”
說著李信便從床頭的抽屜裡拿出了一條大黃魚,一下子就讓那熊三看直了眼,再也沒辦法把視線從它上面移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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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家裡除了媳婦和兩個孩子之外還有個老孃需要奉養,這個應該足夠你把他們好好安頓一下了。說句不好聽的,即便你日後有個什麼萬一也足夠她們把孩子拉扯大了。”
老實說,那熊三早前既然加入了龍頭幫,便早已經看淡了生死,甚至早就做好了橫死街頭的準備,而現如今不過只是給李信送了幾趟訊息便得了一條他這輩子都沒有摸過的大黃魚,這便讓他對李信更加死心塌地了。
於是便幾乎是顫抖著接過了那根金條,千恩萬謝地走了。
一夜無話,翌日一早,各大報紙上便刊登了一則驚人的新聞:大西路分局局長鮑天來以私吞國寶罪被警備處查辦了!
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可李信怎麼也沒有想到,那蘇正飛才剛剛當上臨時隊長,便在上任的第一天連夜辦了一個局長,儘管那鮑天來只是個分局局長,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動的,可那蘇正飛卻偏偏就這麼把他給辦了,真是不知道應該說他初生牛犢不畏虎,還是應該說他做事衝動不計後果。
如果說在聽說那蘇正飛辦了鮑天來的時候李信還有些意外的話,那麼當他聽說這傢伙在第二天上午又抓了原警察總局局長盧英的秘書卓一偉的時候,便已經能夠百分百地肯定他的這些舉動全部都是林文強在背後授意的結果。
可林文強為什麼要急吼吼地讓自己的外甥替自己出面做這些事呢?
李信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這時,陸穎心帶來的一個訊息便引起了李信的注意。
“等一下,你剛剛說孫主任和周科長在今天上午又大吵了一架?”
“是啊!怎麼了?”陸穎心理所當然地回道。
“難道你就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嗎?”
“有什麼可奇怪的!他們兩個三天一小吵,兩天一大吵的,科裡的人早就已經都習慣了。”
“我說的不是他們吵架這件事,而是他們吵架的緣由。”
“緣由?不就還是那個孫主任駁回了周科長對可疑物件進行監聽的請求嗎?這不是常有的事麼?”
不想李信聽了卻衝她搖了搖手指,“這種事的確經常發生不假,但這一次可不一樣,你剛剛不是說這次要監聽的物件可是卓一偉啊!孫主任前腳剛剛拒絕了監聽請求,那蘇正飛後腳便把人給抓了回來,直覺告訴我這並不是偶然。”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卓一偉和孫主任他們兩個……”
“很有可能,要知道孫主任可是南京梁院長的人,安插在處長身邊本身就帶有濃濃監視的意味,我想處長這次之所以這麼急著讓蘇正飛上位,就是想趁機把他這個眼線踢出警備處!”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為什麼非要讓那個姓蘇的來做呢?”
“很簡單,因為那個姓蘇的可是處長的親外甥啊!”
“什麼?”聽李信這麼一說,陸穎心便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但很快便釋然了,也只有這樣一切才說得通了。
然而想通此節之後,陸穎心的眉頭便皺的更緊了,“如果這次讓處長如願以償,將那孫主任踢出了警備處的話,那麼處裡的中層裡可就只剩下你這一個外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