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那吳四寶情急之下竟然連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好在這個時候李信終於緩了過來,開口說道:“鄭幫主,我想吳先生他也不是有心的,更何況你看我不是還好好的嗎?你也就別再苦苦相逼了。”
李信發了話,那鄭大寶自然也就不敢再說什麼了。
可雖然嘴上說著沒事,但右肩直到現在還時不時傳來的酸、麻、脹、痛的感覺卻依舊還在反覆強調著那吳四寶盛怒之下那一巴掌的威力。
強忍著肩膀的不適,李信勉強擠出了一個微笑,對剛剛才回過神來的吳婉兒說道:“你不要害怕,已經沒事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剛剛為什麼要叫住我了麼?”
此話一出,那吳婉兒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了一絲猶豫,但很快就消失了,緊接著便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地問道:“我想那個戴禮帽的叔叔應該已經早就向你告我爹的黑狀了吧?可你為什麼還要裝出一副剛剛才知道的樣子呢?”
這下不光是身為當事人的李信、鄭大寶和吳四寶三人,就連周圍看熱鬧的人群也幾乎在一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李信,等待的他的答案。
好在李信的心理素質過硬,才不至於在如此巨大的精神壓力下犯錯。
只見他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笑著反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問呢?”
那吳婉兒卻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們兩個就是給了我那樣的感覺!”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女人的直覺還真是出奇的準,即便是她還是個女孩的時候也一樣。
雖然有些違心,但李信卻依舊臉不紅心不跳地詭辯道:“敢於提出質疑,這一點雖然很好,但是也要在有充分的論據來論證自己的質疑的時候,那才是將它提出來的最佳時刻,否則的話,即便是讓你猜中,最終的結果也會改變,你說呢?”
聽李信這麼一說,那吳婉兒這才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而李信則大手一揮,將那三人一併帶到了保委辦的辦公室。
“想不到咱們這個保委辦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搞得我還真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擔憂了!”
一進到辦公室,原本還看著手裡報紙的川田倫也便直接放下了報紙,陰陽怪氣地說道。
李信卻只是笑笑,並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而是給鄭大寶和吳四寶介紹道:“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剛剛說話的這位是警察署的代表川田倫也中尉,而正在奮筆疾書的那位則是巖井公館的代表曾達齋曾組長,今天就由我們三個來好好斷一斷你們兩個之間的恩怨,如何?”
然而話音未落,門外就突然想起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緊接著便有人直接推門闖了進來,對眾人說道:“這種事情怎麼能少得了我呢?畢竟我在斷案調停這方面還算是比較擅長,而且我想在座的各位應該也是不會反對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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