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李信只用了一個的反問,就讓那盧魁的腦子有些跟不上了。
然而李信卻好像早就預料到了一般,笑著繼續說道:“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替你說吧!你和那個唐首,兩人為了爭相向‘紅玫瑰’獻媚發生了摩擦,進而約了賭局要在賭桌上一分個高下,奈何那天你的手氣實在太差,眼看著就要輸錢輸人,才故意找茬把鍋都扣在了荷官鵝五的身上,對也不對?”
“你!”話音未落,那盧魁便好像見了鬼一般地瞪著眼睛看著李信。
李信卻依舊從容淡定、慢條斯理地說道:“其實你也用不著回答,看你的反應我就知道我剛剛所說即便沒有全中也八九不離十了,對吧?既如此,那我索性就猜的再大膽一些,那個卓一偉到警備處來,表面上打著籌措壽宴經費的幌子,實際上是為了替你堵上輸掉的那一萬塊大洋的窟窿吧?”
如果說一開始那盧魁只是有些驚訝的話,那麼現在在聽了李信的話後,便已經徹徹底底地陷入了驚恐之中,就連身上的汗毛便不自覺地豎了起來。
“你……我……”
見那盧魁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半句反駁的話來,李信便更加確信了自己的判斷,這才將手中的茶杯往面前的茶几上一放,似笑非笑地繼續說道:“實話跟你說吧!這一萬塊大洋對你來說或許不是個小數目,但對我來說卻只是九牛一毛罷了。你說我要是明天直接把那一萬大洋往盧局長的面前一送,會發生什麼有意思的事呢?”
“你威脅我?!”
“對!我就是在威脅你!”李信毫無徵兆地把手重重地往茶几上一拍,頓時就把那盧魁給嚇了一跳,“聽好了,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照我說的去做,怎麼扣的人再怎麼給我送回來;要麼就死扛到底,我也讓你好好見識一下我的手段!何去何從,你自己選吧!”
說著李信用手指了指正在跟林教頭拼命的快刀仇生,“另外,不管你怎麼選,他都要留下!”
“砰!”話音未落,林龔手中的鐵棍便結結實實地打在了那個仇生的後背上,直接就把他打翻在地,“哇”地吐了一大口血出來,爬不起來了。
李信也不管那盧魁作何反應,直接站起身來邁步走到了仇生的面前,彎腰將那柄短刀撿了起來。
“好刀!”忍不住讚了一聲,李信才看向躺在地上的仇生說道,“你就是用它把我的副隊長給砍進醫院的吧?”
“哼!啊!!!”仇生剛哼了一聲,李信便毫無半點預兆地揮刀砍了下去,當即就把他給疼得叫的比殺豬還難聽。
“放心!我不要你的命,你一共砍了我的副隊長十五刀,我就還你十五刀,也讓你好好嘗一嘗這到底是個什麼滋味!”
李信嘴上說著,手上卻片刻都沒有閒著,一句話說完,十五刀便已經砍完了。一刀不多,一刀不少,甚至連下刀的位置和力度都跟之前砍在何孟義身上的一模一樣!
砍完之後,李信便看似隨手地一丟,竟直接把那柄短刀釘在了茶几上,結結實實地嚇了那盧魁一跳。
事已至此,眼看著自己最大的底牌被廢,那盧魁便知道自己已經沒有翻盤的本錢了,於是只好嘆了口氣,“人我可以送還給你,但那一萬大洋……”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既然你已經開了這個口,再想收回的確也不太現實,不過你只要照我說的去做,這事也不是不能解決!”
說著李信便壓低了聲音對那盧魁耳語了幾句,那盧魁不聽則已,聽了李信的話眼睛便是一亮,“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