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界待的那幾天,人間變了很多。
聽聞影司又要搞兔死狗烹,這回弄得可是大主,不知道他是膽肥還是把自己想得太完美,直接將手探到張丞相的老巢,上手就要抄了當朝丞相的家。
仕延聯合張斐濟盜了國庫,將錢財救助了城中的災民,那些災民雖然瘦弱但人數眾多,如今全部收入張斐濟麾下。
這影司將丞相家一抄,這張斐濟領軍埋伏在城中。仕延領著皇上在宮中作法,說是宮中有邪魔作祟,驅魔有益於安撫百姓。
這影司也不傻,雖然覺得大祭司說的沒什麼問題,但是最近的事情搞得他頭腦比較敏感,畢竟張丞相位高權重,在朝廷上呼風喚雨連他都不避諱,本是讓江湖人士暗中解決了他,沒想到自己親弟弟易風欒在暗地裡處處與他作對,甚至派出閣中最厲害的人士。
到今天是作法的第三天,張斐濟那邊還是沒有動靜。
我和封彥也要回去了,封彥恢復的不錯,但是這涅盤的後遺症有時候還挺要命的,間歇性失憶經常抓著我問“娘子喚作什麼?”
一拍額頭“你媳婦叫君曉,你要是在記不住,我給你寫手上。”
“好。”他乖乖伸出手。
我拿毛筆寫了君曉兩個大字。
過了一會,他一大高個冰霜的臉滿臉寫著委屈“娘子,我真不曉得君曉是何人,像是女子名字,但是我與她好無瓜葛。”
我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一把拉過他的手,猛點著手上的字“君曉是我,我是君曉!”
這些都不算啥,知道有一天,他走路看見雲尹和阿白下棋時候,阿白為雲尹拂去身上的枯枝,他心中猛然震撼,隨口一說“兩少年如此,也便是親兄弟了。”
後來雲尹那孩子和我說的時候臉都是青了吧唧的。
離開仙界第一天,我倆直奔張斐濟埋兵的地方探聽他們的計劃,後來我才知道他們的計劃堪稱是我聽過最不靠譜的。
人家劉彧當年來個驅鬼殺了劉子業,他們這驅魔卻不是直接射箭殺了影司,他們也不是不知道皇宮裡多少江湖人士。
所以是真驅魔……
我差點下巴掉下來,彷彿看到這個大陸以後的史學家抓剩餘幾撮頭髮也想不出來驅魔和造反有啥關係,最後證明沒關係……
“咱可不可以求助易風欒閣中人士堵住宮中的人,然後驅魔時候張斐濟這面領軍,張丞相離間朝中大臣?”我提議。
“或許不用那麼麻煩。”封彥笑了笑“驅魔的時候,在香中下迷魂藥,煙無毒所以不用擔心仕延的安全。
然後我去見影司,他可能不會被迷暈,但是身體一定虛弱,只要打起來,我就能化成真身,這時辰兒上前堵住影司,既然你殺不了他,我可以在你們打的時候解決了他。
張斐濟在城中作亂,儘可能造成動亂和百姓不滿,然後我和鍾澤生的軍隊趁機迎合你們,打消江湖門派作亂的念頭。”
“好,我們就這麼做。”張斐濟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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