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楚臨江知道這個小哥哥打小的脾氣,他說出來的話除非海天倒移才會改變。
“那好,我且歸去尋你爹,必將你帶走。”楚臨江倔倔地看了逢君一眼,拿起畫冊準備走人。逢君不慌不忙地扶起陳閆,拿起一炷香在他的鼻子旁燻了燻。
陳閆打了一個噴嚏起身了,看見端坐在對面的逢君和站著的楚臨江都看向他,陳閆尷尬一笑,抬手“諸位見面隨意談,我不礙事的。”
楚臨江嗤了一下鼻子“就是借一本書,沒別的事了,走吧。”
陳閆一頭霧水,這兩個人默契度怎麼這麼高,如此便沒別的事情了,但是話已至此他也不便問什麼,他隨著楚臨江就要走出去。
“等一下楚公子。”逢君叫住了他。
“何事?”楚臨江又對上了他深邃的眸子,心頭又是莫名一動。
“勞煩公子見到師兄後,告訴他我在這裡。”他莞爾一笑,紅袈裟和黑色的木質傢俱配在一起彷彿是孤獨的彼岸花,高冷明豔卻有著獨特的吸引力,安靜而誘惑。
楚臨江楞地點點頭“好,必當辦到。”便邁下樓梯走了。
逢君扶住了胸口,強有力的心跳將他的袈裟浮動明顯,他暖陽般的笑容在這個暗淡的屋子綻開,他自言自語道“終究啊,我還是沒逃脫過這一劫。”他意味深長地望向了楚臨江離去的方向。
出門去的楚臨江和父親做了告別跨上裂雲便向回跑去。
屋子裡面,封彥坐在床邊給我喂藥,一旁的梅花落運著真氣源源不斷地給我輸送,隨著這幾天一天三次的喂藥和真氣的輸入,梅花落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而我鼻子聞到的梅花香也越來越淡。
藥喝完了,梅花落手中的紅光一收便倒在了椅子上。
“梅花落,你別逞強了,你身體再這樣下去怕是不行。”我在床上看不見卻感受得到。
“別說了,我梅花落如果這般脆弱怎麼擔當得起梅花劍客的美稱。”他虛弱地站起身,向封彥打了個招呼便向廚房走去,最近所有能得到的補品全被封彥吩咐給梅花落燉了,梅花落也沒有客氣,每次運完氣都乖乖去廚房。
梅花落剛出去鍾澤生就走了進來“師兄,我找到了無影,他用白意已經得到了師父的回信,說是三天就能趕到。”
“太好了。”封彥臉上有了亮光。
鍾澤生好像還有話沒說,杵在那裡臉上表情極其不自然,終於他抬起頭看著封彥“師兄,你明明擁有凰族的大軍,為何不出師滅了影司?”
我也豎起耳朵聽著,只聽封彥嘆了一口氣“何嘗不想?但是上天有法,仙界不可隨意出兵討伐人間,否則關入大天牢,永生不得離開。”
“那師兄,你說我們無論打壓了多少分支,這影司的力量仍舊那樣龐大,我們該怎麼樣取勝?”鍾澤生問出了心中的顧慮,這場仗打的太久了,躲著躲著就發現自己的渺小繼而自卑不自信。
封彥看了看床上的我“只能先等辰兒痊癒,我們才有對付影司最基本的保障。”
“好,等兄嫂病痊癒,我們再商討。”他拱手離開了。
我拉了拉封彥的袖子“是不是我拖累你們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在我嘴唇上清涼的一吻“說什麼胡話,我們都信任你,也只有你才能幫大家完成夙願。”
他坐在我的旁邊,臉貼近我的臉,仔細打量著眼睛處的疤痕,心疼地用手輕輕掠過眼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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