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麼做?”楚臨江納悶地看著我。
“他們三個幾乎天天粘在一起,但是畢竟會有分開的時候。”
“比如說?”
“去茅房……”
“咿……”楚臨江搓著胳膊“你去合適嗎?”
“那你去?”我翻了個白眼,老孃對那種顏值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還趕不上我家封彥顏值的萬分之一,說到這,有點想他了……
楚臨江看著我發呆,“想什麼呢?”他用胳膊撞了撞我。“白吱聲,我這不是想咋做呢嗎?”剛剛被他這麼一懟,我好像知道該怎麼辦了。
“走,和我找點東西。”我紅衣甩了甩直接轉過身,向著剛剛到地方走去。
“師父,等等我,你不要命了!”他身影矯捷地追上了我。
我們又回到了那個地方,“師父你要找什麼啊?”楚臨江看著我整個人蹲在地上找。“噓……”我一掌拍在地上,像是抓蟈蟈一樣拿起一個小蟲子。
“蟲子?”楚臨江更迷了。
我從袖口拿出一個瓶子,把蟲子裝在裡面,繼續趴在地上找,楚臨江雖然不明白但還是學著我的樣子在地上找著。
不一會瓶子就裝滿了。“師父,解釋吧,別玩神秘了。”他晃著我給他的小瓶子。
“你晃晃不就知道了。”我沒解釋,只是笑了笑。
蟲子隨著空間的減小,氧氣逐漸稀薄,加上互相撞擊的疼痛,它們嘴裡開始噴射著黏綠色的液體,粘在瓶壁上像是噁心版的史萊姆。
“這蟲子叫綠毒蟲,名副其實的土壤毒霸,它們最喜歡的地方便是遍種毒藥之地。平常狀態下不會攻擊對方,但是若侵佔了它的地方或者是自身受到威脅就會噴射毒液,而且這毒液一般開啟瓶子就會揮發,殺人於無形,完全感受不到它的存在,根本沒有味道。”
楚臨江驚訝地張著嘴“師父,你現在說你是個醫生我都不信了,整個一毒翁。”
“藥毒本一家,藥是救好人,毒是斬惡人,雖然說醫者父母心,但是現在的局勢是我不殺他們,我自己就沒命了,封彥的計劃完不成,他就沒命了,我賭不起,當不起這個醫。”這是實話,我賭不起,無論是誰的命,我都賭不起。
我眼神緊盯著不遠處的草房子,那裡似乎有炊煙升起。
毒草迷惑人的清香淡淡傳入我的鼻孔,同時一隻蝴蝶落了上去。
伴隨著小小的顫抖,斑斕色墜落在地上,不聽抽搐著……
“走吧。”我招呼著楚臨江。
在門外,我們蹲在角落裡不發出一點聲音,那個老毒的感知能力太強了,就算是楚臨江也不能避免,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說話。
我指了指茅房的位置,他點了點頭。我們就特別默契地轉向不同的地方。
我向茅房靠了過去,剛一進去差點叫出來,媽媽呀,那啥玩意!
一隻豬頭拱了進來,在一坨坨中不停的遊走著,嘴裡全是惡臭還不時發出令人作嘔的哼哧聲。我捂著鼻子,慢慢靠近那隻豬,豬嘴還在不停搜尋著。
掏出懷裡的瓶子,四周瞅著,這麼小的地方藏在哪裡都會被發現。
這時豬又發出一聲反胃的飽嗝聲,我陰戾地看了過去。
“別怪我了。”我抓起那張豬嘴上乾淨的地方,瞬間用最大的力量翹起它臭烘烘的嘴,強忍著呼吸把瓶子直接塞了下去,緊接著又塞了一個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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