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等人,走吧。”我將身上的玉佩一摘與師父兩人坐上了藍鳳凰,破空而行,向著我們的家飛去。
第一個迎接我的是楚臨江,他著急地跑了出來“師父啊!師孃每天都在嘔血,面色蒼白得不得了,什麼也吃不下去。”我心一沉“走,我們進去。”
師父將手放在封彥的脈上,靜靜地號著。我就坐在床邊,看著總是倔強的他安靜地睜著眼睛,嘴唇沒有一絲血色,蒼白的臉更加瘦削,不過那雙眼睛仍舊那樣明亮,彷彿一切都在那之中。
“我去熬藥,你來幫我吧。”說罷,師父複雜地看了封彥一眼,然後走出了門。我拉過來楚臨江“照顧他。”便也跟著師父走了出去。留下撅著嘴的楚臨江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眼前那個病成那樣子還能把自己耍得團團轉的男人。
“師父,是有什麼問題嗎?”我知道他一定有什麼要告訴我。師父這回才認真地皺起眉頭“這個病並沒有普通血咒那樣簡單,這個涉及了戾氣最重的白煞,就算醫治後也要殺了白煞取血才好,而那白煞乃是影司,他勾結了各大門派和江湖人士,怎麼好輕易對付!”
我輕輕點了點頭“不過師父,只要有一點希望,我都要去嘗試。”對面的老者捋著鬍子“好吧,我只能暫時延緩他的性命三年,你們一定要儘快的取回還魂珠,將白煞剷除。”我咬著嘴唇“好。”
藥爐傳出淡淡苦澀,滋啦的火焰跳動著彷彿要吞噬一個人的生命,我心裡複雜地端著藥走進了屋子。“辰兒,我還有幾年時間?”他開口便問,我就知道什麼也瞞不住他,於是也沒有太多顧慮“三年。”
他思索了一會“那我應該加快了。”便沒有再說話,拿過藥眉頭也不皺一下喝了下去。我接過藥碗,並沒有走開,反倒坐下了問他“你打算下一步怎麼做?”
“我應該去找一下我們的老朋友了。”他堅定地看著我。“誰?”我一時間想不出誰能夠有資格邁出計劃的第一步。
“易風欒。”他淡淡地說“或許我們應該來一次鴻門宴了。”蒼白地嘴角微微上揚,就像是一個嗜血的神再一次重生,更加兇狠決絕。
就在我們說話間,一個人閃了進來,紫衣長袍映入眼簾。“怎麼?你們有行動也不告訴我啊,要我猜,你們第一個打垮的應該是各大門派吧!”鍾澤生笑著進來了,臉上根本看不出來他的目的到底是來幹什麼。
“什麼意思?”我看著他。“沒有意思,我只是說,你若演得真一些,最好叫上我,否則沒人會上你的當。”他坐了下來,淡然地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品著。床上的封彥把著床框緩緩地坐了起來“鍾澤生,你我二人一起長大,你心裡怎麼想的我還不清楚嗎?”封彥陰冷地看著他“許久不見,但是我依舊知道,你現在就是鍾家的掌門人,而你早就把鍾家當做了自己的責任,若是我猜,你是來威脅我們的吧。”
“不愧是封彥,果然什麼都想得到,不過以你們的能力想要掌控各大門派,可是難咯!”他嘖著嘴,讓我覺得十分陌生,反倒封彥,一臉輕鬆地看著他,彷彿這對於他來說早已預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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